方麗貞擔心傅武均找時憶晗過來又把他自己氣著,而且傅寧洲也再三警告他們別去打擾傅武均,忍不住勸他道:“幽幽說得對,你就先安心養身體吧,別想那么多,等你康復了,有的是時間,不急這一時……”
“到那時說話哪還有現在管用。”傅武均打斷了她,“寧洲什么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知道你還非要這時候去招惹他,他都警告多少次了,讓你別私下找時憶晗,你還敢……”
方麗貞話沒說完,傅武均已經再次打斷了她:“我股份都讓他收沒了,還怕什么。”
方麗貞:“……”
“反正我現在就爛命一條,這么半死不活地在這躺著也沒意思,趁著還能為他做點事就趕緊做,省得哪天一覺下去就醒不來了。”
傅武均說著看向傅幽幽,“這事你來安排。”
“啊?”傅幽幽很猶豫,還試圖勸他,“爸,我覺得您身體為重……”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傅武均強勢打斷了她,“你安排好,記得別讓你哥知道。”
“……”傅幽幽求助看向方麗貞。
方麗貞無奈地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傅幽幽沮喪地撅了撅嘴,有點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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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憶晗從醫院離開,一路散步回家。
天色已慢慢暗了下來。
華燈初上的時分,霓虹閃爍,馬路熱鬧異常。
時憶晗心里并沒有很放松和輕松愉悅的感覺。
沈妤之于傅寧洲的意義,她的家人,傅寧洲的家人,都是不可逾越的溝壑。
這些東西從來就沒有隨著時間變淡或者消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