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信子身體猛然一顫。
陰氣穿透她的整個腦袋,她的眉心留下一個可以看到對面的血色孔洞。
鮮血順著她慘白的臉龐緩緩流下。
“不......”
腳下的黑影陡然潰散。
那些燃燒著火焰的血色菊花,在這一瞬間盡數消散。
黑灰飄零中。
山本信子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倒下。
枯萎的菊花花瓣,飄飄揚揚落滿她整個身體。
料理店變得寂靜起來。
“死了嗎?”
荊劍緊張地看著山本信子的尸體,還是不敢相信。
山本信子的強大超乎他的想象,要不是他們底牌多,說不定還真拿這女人沒辦法。
如此厲害的九菊邪術師,真的就這樣死了嗎?
“就算沒死,放把火不也死了嗎?”
陸非對著囍揮一揮手。
囍飛過來對著山本信子灑下大片火星。
熊熊陰火騰的燃燒起來。
才幾秒的時間,山本信子的尸體就化作了一片人形灰燼。
風一吹,就散了。
雖然那紅袍已被紅衣撕成碎片,陸非也讓囍放火將紅袍和面具,以及那幾名女忍者的尸體通通燒了個干凈。
看著這些全部化為灰燼,陸非才放下心來。
總算除了這個心腹大患。
不然,這料理店一直開在古玩街,就一直是個威脅。
“不知道九菊一派在江城還有沒有布置。”
荊劍長出一口氣。
不由得感嘆,囍這個邪物還真是毀尸滅跡的一把好手。
料理店的一切被燒得干干凈凈,外面卻什么也看不出來。
“她不肯說,就只能死了。”陸非搖搖頭,“不過從能力來看,她應該是個頭目。只要她一死,就算還有其他布置,也不足為患了。唯一要注意的,是唐家。”
“那就好。”
荊劍放下心來。
能消滅這個妖異的女人和那些影殺死士,也算除了一個大害,他心中痛快多了。
不過隨后,他又憤憤地道:“唐家竟然和島國人勾結,這不是漢奸是什么!這種人,太可恨了!陸非,有沒有什么辦法治一治唐家?”
“當然不能放過他們!不過可恨的不止唐家,還有富康工廠的老板。九菊一派能用工廠來供養邪刀,肯定和工廠有很深的關聯。我一開始就覺得奇怪,像郭老板那種目中無人的蠢貨,是怎么把工廠做這么大的。”
陸非哼了一聲。
“現在看來,恐怕是九菊一派在扶持。”
“原來如此!這個人實在畜生,為了錢壓榨工人還害了那么多人命!”荊劍咬著牙齒。
“這些人當然一個也不能放過!沒了島國人做靠山,我們這種玄門中人想整死他,自然有一萬種方法,只希望他別死得那么快。”
陸非露出冷笑。
荊劍頭一次格外贊同陸非的狠毒。
兩人退出島國料理店,看了看寂靜無聲的房子,才轉身離開。
“不知道高小峰和溫大姐怎么樣了,徐副會長應該趕過去了吧。”
陸非聯系了徐北,那兩人已經被送去救治了,便徹底放下心來,然后去找徐北商量剩下的事情怎么處理。
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