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軍領著兩人,經過幾道消毒程序,進入養殖區。
這里的臭味就更大了。
“陸掌柜,那頭母豬在這邊。”
朱秀軍領著兩人進入隔離間。
這里的豬欄里只有一只母豬,背對著門,孤零零地躺在角落里。
“陸掌柜,你看,就是它。”
朱秀軍小心翼翼地指了一下白花花的母豬,聲音壓得很低,似乎怕那頭母豬聽見。
看到母豬,陸非和虎子就想到了花家姐。
豬其實是很聰明的動物。
甚至有種說法,正是因為豬聰明過頭了,不會像狗那樣服從人類的管理,所以成了被用來吃肉的牲畜。
“我們現在每天按時喂糧,喂得比以前還多,就怕它餓了,做出什么嚇人的事情來。”朱秀軍領路的動作偷偷摸摸的。
“我聽一個工人說,他們老家有個懶漢,家里養了豬,但因為懶經常忘記喂,豬圈爛了也懶得修。那豬餓慌了,就從破洞鉆出來,把隔壁家小孩給吃了。”
說完,他自已又打個寒顫。
“這事,農村還真不少見。”虎子也小聲說道,“我們老家那有個老頭,有天喂豬的時候,突然發病暈倒在豬圈,就被他家豬吃了。他們家到處找不到人,后來在豬圈里發現血淋淋的衣服。”
“所以我才害怕得罪這頭母豬,不敢殺了。”朱秀軍用力點頭。
說話間,幾人已經來到豬欄外面。
“我先看看情況。”
陸非湊上前去,打量那頭肥碩的母豬。
虎子好奇,也湊上去。
“小心點啊,陸掌柜。”朱秀軍在后面小心地提醒。
母豬躺在豬欄里,身體沒動,好像對幾人不感興趣,但那扇子般的大耳朵卻輕輕扇了扇。
陸非瞇著眼睛打量了一會,道:“朱先生,這頭母豬的體型好像格外肥大啊,你豬場的豬都這么肥嗎?”
這母豬看起來起碼有三四百斤。
“沒有沒有,就這頭母豬特別肥,一般我們養到200斤左右就出欄了。”朱秀軍小聲解釋,特別是出欄兩個字,說他說很輕。
“吃什么了長這么大?”
母豬始終背對著陸非,好像有意躲著似的,除了格外肥大,陸非暫時看不出什么。
“朱老板,你家飼料是不是添激素了?”虎子好奇地問。
“虎子兄弟,那么可能啊,我家飼料都是正規科學的配方。這養豬也是個技術活,吃喝拉撒睡都得伺候好......”朱秀軍著急地澄清。
“是是是,不容易!”陸非抬手打斷他,“能讓那母豬轉過來嗎?”
“平常人一到豬欄,這些豬就圍過來了,等著吃飯。我試試,給它添點豬食。”朱秀軍打開一個飼料袋,將里面的豬飼料倒進食槽當中,壯著膽子拍了拍圍欄。
“開飯了!”
母豬一只耳朵支起來,過了幾秒鐘,才挪動短腿爬起來,走到食槽低著頭吃飼料。
吧唧吧唧,聲音很大。
陸非后退一些,盯著那母豬的嘴打量,看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煞氣,從母豬嘴里噴出來。
“這頭母豬,開過葷?”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