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l\b暖黃色的壁燈將房間染成一片柔和的光暈,宋馡背對著張成站在梳妝臺前,白色吊帶短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裙擺下的小腿纖細白皙,踩著一雙毛茸茸的米色拖鞋。
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隨著吹風機的擺動輕輕拂過后背,發梢的水珠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混著沐浴后的香氣,在空氣中釀出甜膩的味道。
“咔噠”一聲,吹風機停了。
宋馡抬手攏了攏烏云一般的長發,劃過發絲的動作輕柔優雅,側臉的輪廓精致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睫毛纖長卷曲,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
直到張成的呼吸聲落在身后,她才猛地轉過身,灰黑色的眼眸瞬間亮起,像盛滿了星光:“張成?”
驚喜如同潮水般漫過她的眼底,她快步走上前,身上的香氣愈發濃郁,帶著剛沐浴后的溫熱氣息撲進張成的感知里。
“你終于回來了!”她抬手想碰他的胳膊,又似想起什么般頓了頓,手指輕輕落在他的袖口,“沒受傷吧?這幾天我都快擔心死了。”
張成順勢上前一步,輕輕摟住她的腰肢,掌心觸及真絲裙擺下細膩的肌膚,心中的殺伐戾氣瞬間被這柔軟的觸感撫平。
他深深吸了一口醉人的芳香,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帶著幾分剛從戰場歸來的沙啞,卻滿是溫柔:“現在別叫我張成了。”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意融融,“張成也好,張一也罷,都已經死在蜘蛛盟的亂槍里了。從今天起,我叫張起。”
宋馡被他摟得微微一僵,隨即放松身體靠在他懷里,聽他將賭石場的博弈、劉家與蜘蛛盟的血戰娓娓道來——他略去了與冰蝴蝶的親昵、和花蜘蛛的曖昧,只說自己借勢假死脫身,兩派因爭奪礦脈與財富反目,最終拼得兩敗俱傷。
那些被他收進意識海的百億財富,被他輕描淡寫地歸為“雙方混戰中不知所蹤”。
“原來是假死脫身,這辦法確實高明。”宋馡聽完,抬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眼底滿是嬌羞與嗔怪,“你倒是會借勢,把兩撥惡人都耍得團團轉。”
她當然猜到這場血戰背后必有張成的推手,卻故意不點破——她懂他的行事,更珍惜此刻他平安歸來的安穩。
她掙開張成的懷抱,后退半步仰頭看他,吊帶裙的領口微微下滑,露出精致的鎖骨,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不過,你一回來就動手動腳占我便宜,是不是有點過分?”她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語氣嬌俏,眼神卻沒有半分抗拒。
“你是我的紅顏知己,這算什么占便宜?”張成上前一步,再次將她圈進懷里,鼻尖蹭過她的發梢,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他的目光定格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那唇瓣飽滿濕潤,像沾了露水的櫻桃,引人遐思。
宋馡的心跳瞬間加快,臉頰燙得驚人,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嬌軀卻軟得沒有一絲力氣,推拒的動作反倒像在撒嬌。
“別胡鬧,快去洗澡。”她偏過頭避開他灼熱的目光,聲音細若蚊吶,“一身的血腥氣,都沾到我身上了。”
張成戀戀不舍地松開她,看著她泛紅的耳尖,眼底笑意更濃。
他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剛拉開門,就聽見宋馡跟在身后的腳步聲,她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喜悅:“餓不餓?我讓廚房準備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