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攥著匕首的手微微發抖,臉色也微微發白:“袁小姐那邊要不要調人?花蜘蛛的勢力……”
“不用。”宋馡搖了搖頭,眼底卻滿是篤定,“張成連蝴蝶幫都能一鍋端,花蜘蛛未必能留住他。我們等著就好。”
她記得張成說過,施展火系異能,火球能有十個別墅那么大。
還知道,張成一人就可以從島國弄回來幾千億財富。
沒道理在緬甸栽跟斗。
此時的賓利車內,氣氛壓抑得像凝固的冰。
張成靠在真皮座椅上,目光掃過車內的裝飾——中控臺鑲嵌著暗金色的紋路,扶手箱里放著一把定制的銀色手槍,槍柄上刻著“寒刃”二字。
開車的司機全程面無表情,后視鏡里,黑衣車隊像影子一樣緊緊跟隨著。
車子駛出仰光市區,朝著北郊的山區駛去,最終停在一座依山而建的莊園前。
莊園的大門是純黑的鋼鐵結構,高達五米,上面雕刻著展翅的羅剎像,獠牙外露,眼神猙獰。
大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夾雜著檀香的味道飄過來,詭異又懾人。
女人引著張成走進主廳。
主位旁并立著兩道身影,美得像淬了毒的雙生花。
左側女人穿著一襲黑色絲絨長裙,裙擺拖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如鋪開的墨,銀發松松挽成發髻,幾縷碎發貼在頸側,肌膚是近乎透明的瓷白,眼尾用銀線勾勒出蛛網狀紋路,笑起來時唇角會露出一對極淡的梨渦,可那雙灰藍色的眼眸里卻藏著嗜殺的寒芒,正是蜘蛛盟首領花蜘蛛;
右側的冰蝴蝶則褪去了往日的紅絲絨旗袍,換上素白的真絲長裙,鎏金面具被放在手邊,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原本鋒利的下頜線因昨夜的打擊顯得有些柔和,卻依舊難掩那份驚心動魄的美,兩個美女相映成輝,連空氣都似被她們的容顏灼得發燙。
花蜘蛛指尖把玩著一把狹長的彎刀,刀身泛著冷光,刀柄上鑲嵌的鴿血紅寶石。
她抬眼掃過張成,灰藍色眼眸里沒有半分溫度,聲音像浸過冰水的絲綢:“坐。”
等張成在她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花蜘蛛手里的彎刀指向他:“我叫花蜘蛛,蜘蛛盟的主人。她是冰蝴蝶,我的結拜妹妹。”
她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像蛛絲般纏住張成,“我很想知道,張大師——蝴蝶幫地牢里那個被割喉的‘你’,怎會再次復活,參與賭石大賽,拿到了冠軍,如今還活生生地站在這里?”
張成端起桌上的普洱茶,手指微微收緊,臉上瞬間浮現出恰到好處的茫然與痛苦:“張成?那是我三弟。我叫張一,我們是四胞胎,老大張一、老二張起、老三張成、老四張功,取‘一起成功’的意思。”
他放下茶杯,聲音沉了幾分,“三天前我接到消息,說三弟被蝴蝶幫抓走,逼他賭石。我沒辦法,只能冒用他的身份來仰光,想先在賭石大賽賺筆錢,再找機會救他……可你們說他死了?”
花蜘蛛的刀刃輕輕敲了敲桌面,發出“篤”的聲響:“你倒會編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