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盤還有十天開,但這幾天才是最熱鬧的。”宋馡遞給張成一杯冰鎮的檸檬水,“地下賭石大賽三天后開始,參賽的都是各國的高手,贏了不僅有獎金,還能自己下注賭外盤;另外仰光的‘玉石街’藏著不少好東西,很多緬甸人手里有私藏的原石,就等識貨的人上門。”
張成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熙攘的人群——穿西裝的珠寶商、戴斗笠的緬甸礦主、背著雙肩包的賭石客,膚色各異,卻都朝著同一個方向涌動,那是翡翠公盤展館的方向。
展館外已經搭起了紅色的拱門,橫幅上用緬文和中文寫著“第58屆緬甸翡翠公盤”,工人們正忙著搬運展板,空氣中都透著“賭”的興奮。
“這仰光的翡翠公盤,可不是簡單的買賣。”宋馡走到他身邊,指尖劃過玻璃上的倒影,“以前是官方壟斷,現在雖然開放了,但還是緬甸珠寶協會主辦,所有原石都要經過嚴格鑒定,明碼標價卻又靠眼光——有的石頭切開是帝王綠,有的卻是一文不值的狗屎地,這就是賭石的魅力。”
她轉頭看向張成,眼底閃著期待的光,“去年有個華人,花五百萬買了塊‘蒙頭料’,切開后是玻璃種帝王綠,直接賣了30億,就在這仰光。”
張成笑了笑:“那咱們這次,也讓仰光記住咱們的名字。”
憑借著他的異能,這仰光的玉石街也好,地下大賽也罷,注定要成為他的“提款機”。
宋馡被他的自信感染,笑著點頭:“我已經讓人打聽好了,地下大賽的報名點就在玉石街盡頭,咱們下午先去逛逛賭石店,探探行情。”
陽光穿過落地窗,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仰光的街頭,大金塔的金光愈發璀璨,珠寶商們的談笑聲、賭石客的爭執聲、佛塔旁的誦經聲交織在一起,為即將到來的公盤,奏響了熱鬧的序曲。
宋馡的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跳動著“袁雨雪”的名字。
她接起電話不過三兩句,眉眼便舒展開來,掛了電話笑道:“袁姐辦事就是利索,清月馬上就到。”
十分鐘剛過,總統套房的門鈴就響了。
宋馡親自開門,一道高挑的身影瞬間占滿門框: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布料緊貼著曲線玲瓏的軀體,勾勒出流暢的肌肉線條與纖細的腰肢,長發高高束成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與鋒利的眉眼,明明是極具攻擊性的裝扮,笑起來卻帶著幾分艷色,正是清月。
“成哥,宋小姐。”她快步走進來,目光在張成身上頓了頓,語氣恭敬又利落,“袁小姐吩咐,您在緬甸期間,我就是您的貼身保鏢,為方便護衛,我會住這間套房的側臥。”
“你家大小姐呢?”張成靠在沙發上,摩挲著玻璃杯的杯壁,語氣平淡。
清月走到他面前站定,身姿筆挺如松:“袁小姐正在克欽邦的礦區坐鎮,袁家主營開礦,對賭石興趣不大,這次主要是等您參加完公盤,一起開展新礦的探勘工作——您的探礦本事,袁小姐可是記掛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