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毯上織就出斑駁的金紋,空氣中浮動著宋馡發間的香氣,呼吸一口,沁人心脾。
張成與宋馡就那樣輕輕相擁,臂膀相纏的溫度順著肌膚蔓延,溫馨浪漫的情愫如春水般在心底緩緩流淌,曖昧的氛圍像被文火熬煮的糖漿,愈發濃稠得化不開。
張成的心臟越跳越快,像擂鼓般撞著胸腔,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溫熱的氣息拂過宋馡的耳畔。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牢牢吸附,緊緊鎖在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唇瓣飽滿瑩潤,帶著晨起的淡淡水光,讓他心頭涌起強烈的沖動,恨不能立刻俯身吻下去,品嘗那極致的柔軟。
宋馡的臉頰早已紅透,像熟透的櫻桃,嬌軀在他懷中漸漸發軟,幾乎要倚靠他才能站穩。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張成急促的呼吸,感受到他目光里灼熱的意圖,那滾燙的視線仿佛能穿透衣物,讓她渾身泛起細密的戰栗。
她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慌亂,猛地推開張成,聲音帶著幾分嬌喘:“我、我們去賭石了。”
“好。”張成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醒,臉上泛起一絲尷尬,暗自責怪自己定力太差。
他連忙接話掩飾,“今天希望能賭出更高質量的翡翠。”
宋馡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眼底卻藏著笑意:“你別太貪心了。昨天一天你就賺了十三億,今天還想著更多呀?”
她理了理鬢邊的碎發,語氣柔和了幾分,“其實昨天你賭出來的翡翠質量已經極高,都是我們宋家珠寶店急需的好料子。今天若是能有昨天那樣的收獲,就已經很好了。”
兩人并肩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宋馡卻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床頭柜上的行李包:“帶上行李,我們把房退了。”
“啊?退了?為什么?”張成滿臉愕然,腳步也頓住了。
“因為這里住得不太舒服,我們換個地方。”宋馡避開他的目光,手指輕輕摩挲著脖頸間的翡翠玉佩。
“可現在是旅游旺季,更好的酒店根本訂不到房間啊。”張成不解地說道。
騰沖的酒店在這個時節向來一房難求,他實在不明白宋馡為何要突然退房。
宋馡轉過頭,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我可沒說要訂酒店。我們住別墅吧,我們宋家在騰沖有一棟別墅,每年我都會來住幾個月。別墅比酒店舒服太多了,院子寬敞,設施也齊全,而且還裝了切石機,省得天天麻煩你那位同學許佑平。”
“你為什么不早說?”張成徹底懵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這姑娘明明有別墅可以住,卻眼睜睜看著他在酒店開了僅有一間房,還陪著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經歷了這么多曖昧的瞬間。
難道她從一開始,就期待著和自己發生些什么?
而自己卻偏偏錯過了?
宋馡的臉頰愈發緋紅,眼神躲閃著不敢與他對視,聲音細若蚊蚋:“你第一次來騰沖,當然要體驗一下當地的酒店了,我總不好強行阻止。但一直住酒店終究不合適,所以現在帶你去住我家的別墅。”
她的心底其實一片復雜,既期待著與張成更加親近,又害怕真的越過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