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她又端了一杯溫水進來,扶著秦楚的頭給秦楚喂了幾口溫水,隨后就呆呆地坐在秦楚的床邊,這么傻傻地看了一晚上秦楚。
秦楚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來,床邊沒有周茜,只有疊好的整整齊齊放在那的衣服。
秦楚并不知道洪月昨晚上徹夜未眠在照顧他,更不知道他這衣服是秦楚連夜替他洗了,并且守在烤火爐邊烤了一夜給烤干的。
秦楚穿好衣服,穿上鞋走了出來,一出來就見到洪阿鶴老婆和洪月已經在廚房里忙活著了,洪阿鶴還沒起床。
見到秦楚起床了,洪月走了過來問道:“怎么樣?頭還疼嗎?”
“還好,只有一點,沒什么事。”秦楚說的很輕松,可是胃里卻十分的難受。
“我給你熬了粥,等下喝點粥,去洗漱吧,牙刷給你買的新的,毛巾也是,都放好在洗漱臺上。”洪月貼心地道。
這牙刷和毛巾也是洪月一大早出去給秦楚特意買回來的。
“嗯,好,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秦楚自顧自地走進了洗漱間洗漱。
洪阿鶴年紀比秦楚大,身體也不怎么好,所以昨晚醉倒之后,直到秦楚吃完早餐后離開時他也沒有醒來。
洪月送秦楚下樓。
“你不用送,我自己下樓就行了。”
“你是回冠山還是去哪?”
“既然都來到這了,怎么也得去一趟牛角山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