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況,我求軍區插手,在我和白省長抵達前,先控制局面。”
原本許定還覺得張鳴因為這件事給他一個軍區政委打電話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畢竟對方都已經退伍了,應該交給公安口負責。
但聽到張鳴說出獲得過榮譽稱號,一等功,還處在脫密期,那事情確實就復雜了。
“張書記,我這就安排人過去維持局面。”
一旁,坐在張鳴身旁的白溫文聽到張鳴剛剛的兩通電話,臉色也蒼白起來。
其實他和衛明杰在有些地方是比較相似的,都是以求穩為主。
剛剛聽張鳴電話里所透露出的信息,白溫文有些頭皮發麻。
如果那萬鴻波在看守所內是意外猝死的還好,但如果事情的走向可能牽扯到徇私、報復、私刑導致的,那事情可就麻煩大了,江海市內又將出現大的動蕩。
別看在省委常委中,軍分區司令或政委所擔任的常委平時沒有太多話,不會摻和進省委的決策中。
但是如果真是涉及的部隊的問題,人是能夠一而定,能夠說了就算的。
現在張鳴直接打電話讓對方派人參與進來,那萬鴻波的死亡必須就要給人家一個能夠說得過去的交代了。
想到這,白溫文拿起手機,撥通了衛明杰的電話。
如今事情被擴大化了,那就必須通知衛明杰這個省委書記了。
然后調動省紀委對江海市的市委書記等可能涉及到案件中的人,全部進行調查。
電話那頭,衛明杰在聽過白溫文的匯報后,原本正在澆花的他一失神手中的水壺脫手而出砸在了腳趾上。
奉天省好不容易才安定了幾天的事件,怎么就又出事了呢。
嗯,事情還是張鳴所引出來的,這位簡直是自已的災星啊。
在明珠市搞事還不夠,又跑江海市搞了個大的。
感受著腳趾處的疼痛,衛明杰咬咬牙,說了聲知道了,然后掛斷了電話。
隨后衛明杰招呼司機給自已的保健醫打去電話,他感覺剛剛這一下,好像被掉落的金屬水壺把腳趾砸骨折了。
車輛一路疾馳,但張鳴依舊覺得時間有些煎熬。
期間,張鳴又撥打了兩遍萬松的電話,但都沒有打通,這讓張鳴不由的更加急躁起來。
“張書記,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都已經給許政委打過電話了,他從江海市直接派人過去控制現場,會比我們從冰城市趕過去要快的多。”
聽到一旁白溫文的安慰,張鳴心神定了定。
他其實也知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大概率萬松和其家人是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的。
但一刻沒有看到人,張鳴還是放不下心。
終于,又經過了小半個小時的行駛,車子終于駛入了萬松所提供的小區。
車子還沒有停穩,張鳴就看到目標建筑的樓下已經停了幾輛警車和軍車,樓下處一群人正在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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