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
可以,但沒必要。
離過年也就剩那么些時候了,能查出來啥?
所以一直以來,無論是詹徽還是傅友文二人,對此都不甚在意。
如今聽到號外期刊的消息火急火燎跑過來。
突然聽到這事兒,自然十分意外,詹徽湊到傅友文耳邊吐槽道:“還真別說,這個卓敬的氣運也是沒誰了!居然真給他查出東西來了!”
他覺得這屬于是卓敬的好氣運。
他作為代天巡狩的欽差,本就已經得了當今陛下的青眼,算得是陛下最親近、信任的近臣了,甚至還被用來當了螳螂捕蟬后面的那個雀兒。
如今又查出了個大案子。
往后豈不是要更得陛下器重信任了?
傅友文也有些不甘,酸酸地道:“悖姑ㄅ鏨狹慫籃淖櫻娜肥嗆悶恕!
他想到自己兢兢業業努力進步,也撈不著這么大個機遇!大海里撈針的事情都被他撈著了一根!
你這找誰說理去?
說話間,面前開路的小廝回過頭來,低聲請示道:“老爺,傅大人……要不咱們……還是一邊往上上,到包廂里去?”
詹徽立刻擺了擺手:“不必,就在這里聽。”
雖然后面肯定也能搞到報紙,自己詳細一看,但他們還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聽聽看是怎么個事兒。
現在讀報的先生已經開始了,他們在這密密麻麻的人群里蛄蛹來蛄蛹去,等蛄蛹到上面的雅間包廂,說不得就要聽漏點什么。
沒見識過二十一世紀的帶節奏操作,就是文臣之中數一數二的領頭人物,也被帶了進去。
傅友文也干脆背過手去,就這么站在人群之中定定地看著高臺之上的老者,也默認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