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天不知道丁云松要在兩個月內解決掉所有問題,更是沒有想到丁云松準備辭職,就冷笑著對丁云松說道:“丁組長果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似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丁云松聽出陳浩天不服氣,譏諷自己,想到王麗梅說陳家父子的洗錢行為,就對陳浩天警告道:“我不管別人怎么想,反正我丁云松說到就會做到,凡是做不到的,就等著接受處罰好了。”
陳浩天嗤之以鼻的對丁云松冷笑道:“要是做不到,不知道丁組長要如何處罰我呢?難道還能把我開除?”
他越說越底氣十足,還抬手指了指新峰集團說道:“這可是國企,可不是某個人說道算,就算我父親董事長,也不可能決定所有一切。”
簡單的一句話,赤裸裸的對丁云松挑釁,就像是告訴丁云松,決定不了他陳浩天。
丁云松心中卻都是冷笑,越是囂張過分,將來死的才會越慘,倒也不生氣的回應道:“我就等陳經理的好消息了,希望能夠讓韓兵峰和王涵的事情早日有結果。”
“丁組長放心吧,我會給你個結果。”
陳浩天說完,轉身高傲離開,都不再理會丁云松,至于說的結果,他心中冷笑,充滿鄙視不屑。
丁云松倒是也沒在意,他邁步朝著里面走去。
剛剛耽擱的這段時間,在陽光暴曬下,他的后背都已經出汗,傷口疼痛難忍。
只不過,這些皮肉之傷與他此刻內心的傷痛相比,相差很遠,他根本沒有在意,更是忍住了。
丁云松來到辦公室,立即就把空調打開,門反鎖,然后把衣服脫掉。
丁云松看到t恤上都已經有了斑斑血跡,拳頭握緊,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快點兒查清害死父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