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詩媚心亂如麻,緊張不安,自然不會承認,就對丁云松嗔怒著說道:“你當時都要昏迷了,肯定是幻聽了,怎么可能的事?”
霍詩媚害怕丁云松心中懷疑,就說道:“該不會當時把我當成了蕭夢晨,然后把蕭夢晨懷孕想象成的是我懷孕了吧?”
丁云松望著霍詩媚嚴肅表情,臉上沉思了幾次之后,有些疑惑,又有些莫名其妙。
最后忍不住搖搖頭,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難道真是我聽錯了?”
霍詩媚看到丁云松已經沒有信心,算是松口氣,可內心也是有些慌亂緊張,自己如果真的懷孕了怎么辦?
“不能聽錯啊!我記得清清楚楚,而且我昏迷的時候,這個消息就像是信念和支撐,讓我有了強大想要活下去的意志力。”丁云松嘴上說著,臉上表情變得很糾結。
霍詩媚心中更加五味雜陳,可她還是對丁云松非常堅定的說道:“你肯定是幻聽了,是真沒有的事,我怎么可能會和你有孩子呢?”
說到這里,她雖然慌亂緊張,可也想讓丁云松不再懷疑,就對丁云松說道:“你應該知道,男人和女人生孩子是需要在一起的,我們又沒有在一起。”
丁云松也冷靜下來,想想也是,就慚愧的點點頭,微微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可能是我幻聽了。”
霍詩媚松口氣,可心中多少有些遺憾,最后還是傲嬌的對丁云松說道:“肯定就是幻聽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呢?”
丁云松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
霍詩媚聽著這句對不起,心中格外不是滋味,可還是佯裝有些氣惱的說道:“以后類似的話,你可千萬不要隨便說,這幸好我沒有男朋友,我要是有男朋友,被人聽到了,好像我劈腿了一樣。”
丁云松被說的更是臉紅脖子粗,于是就動了一下身體。
啊……
后背的傷痛讓他發出了痛呼,此刻才發現自己一直保持著側躺的姿勢,之前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現在感覺身體都有些麻木了。
丁云松想要動一下身體,又發現自己帶著導尿管,就更加尷尬。
霍詩媚自然能夠看出來,對丁云松白了一眼說道:“生病了都這樣,你怕什么?在醫生面前病人都是一樣的,不分男女。”
丁云松點點頭,心中卻是腹誹,在你面前,我們可是分男女,自己真是不好意思。
霍詩媚仿佛是沒看到,又對丁云松說道:“你現在要不要換個姿勢?”
丁云松早就躺得有些難受了,連忙問道:“我能換姿勢嗎?”
“真是豬頭。”霍詩媚責備了一句,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不能換姿勢,這一天一夜,恐怕都肌肉壞死了。”
丁云松恍然,連忙點頭就說道:“快點兒給我換個姿勢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感覺身體的血液都不暢通,麻木得都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