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凡間王朝的俗語,陸寒生下意識脫口而出。
生在神州的葉流君,怎會不知道此是何意思。
霎時,葉流君臉上的關心蕩然無存,有的只是憤怒,全身冒起了幽藍色的極道火焰,似要將這方星域焚燒成虛無:“陸寒生,你他娘的才是太監!”
“老葉,別這么激動,我就隨口一說。”
陸寒生一副沒事人的表情,微笑道。
“平時我打不贏你,讓你碎幾句也就算了。現在你可受傷了,收斂點兒,知道嗎?”
葉流君威脅道。
“恕我直,即便我受傷了,也可單手將你鎮壓。”
對于弱者的威脅,陸寒生絲毫不懼,左手握著折扇,不僅沒有一絲收斂,而且還大聲挑釁。
“那咱們試一試!”
一語落下,葉流君直接取出了棺材板,準備大干一場。
“來啊!”
陸寒生氣勢驟起,根本不慫。
“兩位道友,這貨太欠揍了,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要不要一起?”
其實葉流君心如明鏡,哪怕陸寒生受傷斷臂,自己也很難將其擊敗。因此,他要將容澈和沈無云綁在同一輛戰車之上,鄭重發出了邀請。
容澈和沈無云猶豫了,總覺得這么干有點兒不合適。畢竟,陸寒生才受了傷,理應好好療養。
然而,陸寒生接下來的話,讓兩人下定了決心。
“老泥鰍,你可別跟著小火人胡鬧。”
明明身體情況不佳,陸寒生還是要過一下嘴癮。
“老沈,你要是敢落井下石,事后我必然找你算賬。”
陸寒生轉頭對著沈無云說道,語間的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但凡陸寒生說話客套點兒,沈無云都不至于摻和進來。
不由得,沈無云想到了與陸寒生初次相見的畫面,面色不悅,帝威起伏。
“干他!”
話罷,葉流君雙手拿著棺材板,狠狠拍了過去。
同一時刻,沈無云和容澈也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