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恨刀尊,可代表不了我青宗。”
陳灼華大聲說道。
什么意思?
眾人怔住了。
常子秋知道自己以后的清閑日子,將一去不復返了。
既要討債,肯定少不了正當理由。
師出有名,方可無愧于心。
“常子秋,乃是我青宗的客卿長老。”陳灼華繼續說道:“長圣道門無緣無故斬了常子秋一臂,便在打我青宗的臉面。這個仇,青宗難道不應該報嗎?”
此話一出,眾人驚呼。
“他是青宗的客卿長老,怎么可能?”
“世人皆知,常子秋雖貴為北荒十杰,但是散修出身。他何時成了青宗的客卿,莫不是以此為借口,故意找茬。”
“先不論常子秋的身份是否有假,他曾傷了長圣道門的一位真傳,所以發生了后續之事。以本座來看,雙方皆有過錯,不如各退一步,到此為止。”
長圣道門位列北荒的頂尖勢力之一,不肯輕易低頭,有損顏面。大多數人的想法,不僅沒覺得自身有錯,反倒怪罪常子秋先傷了人。
至于常子秋為何傷人,全然不去探究。
“常子秋是否為青宗的客卿,需要向爾等匯報嗎?”
陳灼華冷笑一聲,直面群雄,毫無畏懼。
這句話聽起來沒什么,可結合陳灼華說話的語氣,明顯是瞧不起長圣道門,夾雜著幾分譏諷的味道。
“各退一步?”沒等長圣道門有所回應,陳灼華氣勢又上漲了幾分,眼神凌厲:“當年,長圣道門的真傳弟子攔路求戰,常子秋多次呵退而無用,因起爭端。所謂的真傳,小人得志,自不量力,落敗以后不思進取,反倒行暗殺之事。”
“到此為止?”
“可笑!”
一聲呵斥,驚破天穹。
若不注意陳灼華身上的修為波動,其身姿氣勢,好似一尊居于九天之上的君王,俯瞰著世上的螻蟻,睥睨萬古。
長圣道門的不少弟子,冷汗直冒,身體發抖,臉上掛滿了恐懼之色。
一部分長老不敢與陳灼華對視,喉嚨滾動,壓制住了那一絲心悸的感覺。
天河星域極為繁華,扎根于此的頂尖勢力還有幾處。
長圣道門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很快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視。
越來越多的修士趕來,躲在暗處,瞧著熱鬧。
“長圣道門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雖然青宗被帝州群雄逼到了舊土,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真不是區區長圣道門可以比較的。”
“別忘了,陳灼華的背后除了青宗以外,還有道一學宮。今日之事若不妥善解決,一旦引出了道一學宮,麻煩可就更大了。”
“陳灼華天賦再強,也只是一個學宮弟子,不可能讓道一學宮時刻關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