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件干凈整潔的白衣,站在一個較高的山丘上面,對于同輩眾人的目光毫不在意。
“傷好了嗎?”
傅東柳坐在不遠處,身著黑衣,衣角繡著金絲,盡顯華貴。
要發難了!
眾人內心一緊,仿佛看到了傅東柳即將與陳灼華死戰不休的畫面了,十分期待。
“好了。”
陳灼華怡然不懼,與之對視,輕聲回答道。
“我的約戰,你還是不敢接嗎?”
傅東柳開門見山,眼神如刀,鋒利無比。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陳灼華面無表情,沉默不。
過了半晌,西疆的一個妖孽忍不住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破口大罵:“只敢欺負比你弱小之人,卻沒種對強者拔劍。似你這樣的人,也配稱之為當世天驕。”
這句話引起了眾人的議論,他們看向陳灼華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少了幾分敬畏,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譏諷之意。
如果陳灼華當真不敢接戰,那就坐實了欺軟怕硬的標簽,以后在同輩之中沒有什么威望可,背地里對他的嘲諷議論肯定多得很。
如果陳灼華應戰了,多半會被傅東柳鎮壓,顏面掃地,灰頭土臉,甚至還有性命之憂。
對于嘲笑,陳灼華從來都不在意。
之所以不應戰,是因為他真的怕了嗎?
陳灼華愛財不假,但絕非膽小之人。
若與同輩一戰的勇氣都沒有,陳灼華當初也就不會選擇參加百脈盛宴了。
不戰,不是畏懼,而是沒到那個時候。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