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來壓制住內心的情緒,韓應陽面無表情的看著陳灼華,沉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帶著我兄弟離開這里。”
陳灼華說道。
“依你便是。”
韓應陽本來就與韓山沒有感情,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顏面問題。
“對了,還有我兄弟的師父。”
想到了這一點,陳灼華立即說道。
“那人膽敢傷害我四圣宗的嫡系血脈,若是不懲戒一番,豈不是以后誰都能效仿?”
對于此事,韓應陽想堅持一下,維護著四圣宗那僅剩的一絲尊嚴。
“看來圣主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啊!”陳灼華輕蔑一笑,有了師父的撐腰,絲毫不慫,肆無忌憚:“我可不是在與四圣宗商量,而是通知。”
奇恥大辱!
聽到陳灼華這般論,韓應陽的雙手緊緊握著寶座上的扶手,面色陰沉。
眾長老也甚是氣憤,強壓著怒火。
曾幾何時,四圣宗受到過這般羞辱。
道一學宮,如同一座看不到頂峰的巨山,壓在了四圣宗的上方,讓宗內的所有人難以喘息。
“若是四圣宗不愿放過我兄弟的師父,那么從今日起,我便在四圣宗的山門口擺下擂臺,挑戰貴宗的所有同齡之人。”
說出這話的時候,陳灼華的眼睛故意看向了二公子韓河。
你不是喜歡仗勢欺人嘛,我讓你也體會一下這種被欺負的滋味。
別人的事情我管不著,可我的兄弟,你不能欺辱。
陳灼華都舍不得太過欺負韓山了,頂多就是忽悠一些資源,這是兄弟倆之間的小趣味,雙方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