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圣宗的家事,不勞煩陳公子操心。”
韓應陽很憤怒,卻不敢發作,只能忍著,咬牙切齒的說道。
早知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他斷然不會讓長孫豐燁進來,最起碼也得換個時間。
大意了啊!
韓應陽藏在衣袖下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強忍著動手的念頭。
“我與韓山乃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聲明一點,你別想占老子的便宜,當我的長輩你可沒這個資格。至于什么狗屁家事,老子管了,四圣宗能耐我何?”
陳灼華背后有道一學宮和古族宋家,還真不怕一個四圣宗。
天下勢力諸多,陳灼華不可能與所有的勢力交好。
“放肆!”
實在是忍不了了,韓應陽一掌拍向了陳灼華,打算將其封鎖,以示懲戒。等到此事結束以后,他再向道一學宮闡述緣由,賠禮道歉。
他真敢出手!
長孫豐燁看著熱鬧,沒有擔憂,反倒是更加的興奮了。
年輕人與陳灼華較量,道一學宮肯定不會干涉。但是韓應陽身為一宗圣主,大乘境界的存在,以大欺小,那就不對了。
或許圍觀的某些圣母會說是陳灼華先到四圣宗無禮放肆,才會引起這種情況。可卻沒想過陳灼華要是不出面的話,韓山和他師父會面臨什么羞辱。
修行界的事情從沒有公平和道理可,比的是人情世故,比的是誰的拳頭大。
每個人的立場不同,所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
這一瞬間,陳灼華并未慌亂。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