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一直看著晚輩做什么?”
陳灼華全身不適,小聲問道。
“貧僧覺得陳施主與我佛有緣,多看了幾眼。”
老和尚笑道。
聞,陳灼華尬笑了一聲,不作回答。
“陳施主暫且留在客房休息兩日。”
老和尚打算再好好想一下。
“好。”
陳灼華看不出老和尚的心思。
緊接著,老和尚讓道塵和尚給陳灼華安排了住處。
一個封閉的廟內,老和尚獨自一人盤坐于佛像之下,敲打著木魚,靜心思考著這件事情。
以前佛門害怕魔淵的那份恐怖因果,門內僧眾決不允許踏入帝州,以免給佛門帶來了禍患。現在,陳灼華來到了佛門,讓老和尚沒法躲避,必須要直面這個問題。
“佛門錯了嗎?”
老和尚抬頭望著金身佛像,自自語。
若是東土佛門當年做出了和青宗一樣的選擇,現如今的情況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佛門一直以普度眾生為己任,確實讓東土的無數凡俗生靈過上了安寧的日子,值得敬佩。
曾經面對帝州的巨大麻煩,東土佛門自知能力不足,選擇了偏安一隅。
此刻,余塵然的玉簡內說了一句話,影響到了老和尚的道心。
“玄空大師,東土佛門救不了眾生,可否救得了挽救眾生的青宗傳人?”
這句話,一直回蕩于老和尚的耳中,久久不散。
余老頭,下次見面的時候,老衲肯定要好好“感謝”你。
放眼整個道一學宮,能與老和尚扳手腕的人只有消失了五千年的院長。
兩位副院長雖說實力強大,但還打不贏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