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長,我沒事……”
沒等他說完,陳陽打斷道,“梁局長,你的受傷程度對縣政府處里這件事是否占有主動權,有很大的關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梁文君立馬明白陳陽的話中之意,雖然打架斗毆中,農民工受傷嚴重,但是如果縣政府官員這邊也有官員受傷不輕的話,一定程度上可以壓制這些農民工的怨氣,后面做工作的之后,也多了一份討價還價的主動權。對于梁文君本人來說,也可以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從另一種程度上來說,對他是一種保護。
“我明白了!謝謝陳縣長!王院長,請現在就為我安排病房!”
看到梁文君跟著王子干屁顛屁顛離開,屋里這些副縣長臉上的表情都無比復雜。陳陽這個副縣長未免也太強勢了,就算有點背景,也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這么自作主張,簡直也太不把他們這些副縣長放在眼里了吧?特別是杜德志這個常務副縣長,看著陳陽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他恨得咬牙切齒。
陳陽把目光移向杜德志身上,笑呵呵說道,“杜縣長,關于這件事,您有什么指示?”
指示你麻痹!你他媽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我說個屁啊!
如果今天這件事不是和親外甥梁文君有關,他絕對不會親自過來。
現場他的排名最靠前,不說話實在不合適,便冷聲問道,“陳縣長,我想請問,剛剛你問梁文君的事情和農民工討薪有什么關系?”
陳陽心想,你踏馬剛剛是聾了嘛?裝聽不見是不是!陳陽懶得和他再復述一遍,索性一聲不吭。萬一自己傻乎乎跟他再說一遍,豈不淪為這幾個副縣長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