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這個名字,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他們清楚地記得,在西天靈山之上,林竹是如何肆虐的。
彌勒佛被他逼得斷臂求生,如來佛祖也被他逼迫,不得不流放了彌勒佛。
西天的臉面,在那一天,被林竹打得腫了,無數佛陀對他產生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馬元尊王佛和祁它太子原本還想先發制人,在林竹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風。
但當他們看到林竹的那一刻,所有的威風,都化作了恐懼。
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林竹的對手。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恐。
他們沒有絲毫猶豫,身形一轉,朝著林竹飛撲過來。
然而,他們的飛撲,并不是為了戰斗,而是為了求饒。
“大佬饒命!”
馬元尊王佛和祁它太子,兩人一個滑鏟,跪倒在林竹面前,高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顫抖。
林竹看著兩個高大的佛陀,竟然毫不猶豫地跪倒在自己面前,一時間愣住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沒有尊嚴的佛陀。
想當初,彌勒佛何等高傲,即使被他逼到絕境,也從未有過絲毫屈服。
可眼前的馬元尊王佛和祁它太子,卻直接飛撲過來,來了個標準的滑鏟跪地,絲毫沒有佛門高僧的風范。
“大佬饒命!大佬饒命!”
馬元尊王佛一臉諂媚的笑容,試圖討好林竹,他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尊嚴。
尊嚴?在生死面前,尊嚴算個屁!
他可是親眼看到彌勒佛的下場,他可不想步彌勒佛的后塵。
只要能活下來,別說跪下,就算是給他當牛做馬,他都愿意。
“獄神大人,您怎么也來北俱蘆洲了?您這是要巡視三界,還是來體察民情啊?”
馬元尊王佛試圖套近乎,他那諂媚的笑容,比凡間的狗腿子還要狗腿子。
林竹看著他那張扭曲的臉,心中一陣厭惡。
他毫不猶豫地抬起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清脆的響聲在春林中回蕩。
馬元尊王佛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瞬間被抽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堪堪停下。
他那張諂媚的臉上,赫然多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祁它太子看到馬元尊王佛被打,嚇得臉色發綠,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心中把如來佛祖罵了個遍,心想。
“如來老兒,你害死我了!你明知道林竹那個煞星就在北俱蘆洲,為什么還要派我們來?你這是讓我們來送死啊!”
馬元尊王佛被抽飛后,沒有絲毫憤怒,反而一臉討好地爬了過來。
他走到林竹面前,竟然把另一邊的臉也湊了上來,一臉期待地說道。
“獄神大人,您看我這張臉怎么樣?要不,您再抽一巴掌,給我湊個對?”
祁它太子看到馬元尊王佛的舉動,也不甘示弱,他連忙湊上臉來,諂媚地笑著,活脫脫兩只哈巴狗。
林竹看著這兩個佛陀,心中一陣惡心。
他極度嫌棄地退后一步,一臉鄙夷地說道。
“你們...你們可是佛陀啊!是西天的大能,是度化眾生的存在!你們這樣,怎么去度化眾生?”
馬元尊王佛和祁它太子像哈巴狗一樣點頭,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配!我們不配!”
他們甚至用佛法和佛經來討好林竹。
馬元尊王佛念誦著《金剛經》,祁它太子則念誦著《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兩人一邊念,一邊對著林竹作揖,試圖用佛法來安撫林竹。
林竹聽著兩人的念經聲,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看著兩人那惡心的嘴臉,心中一陣煩躁。
“哥哥,這兩個人好惡心啊,像蒼蠅一樣。”
小穹也嫌棄地揮了揮手,仿佛真的有兩只蒼蠅在她面前飛舞。
馬元尊王佛和祁它太子卻毫不在意,他們繼續諂媚地表現,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討好林竹。
“說吧,你們來北俱蘆洲干什么?”
林竹冷冷地問道,他的聲音里充滿了不耐煩。
他知道,這個問題問出來,就是在問及西天的秘密。
他已經做好了威脅的準備,甚至想好了要如何逼問他們。
然而,馬元尊王佛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回獄神大人的話,是如來佛祖讓我們來的。他說北俱蘆洲將有大妖魔出世,要我們來度化這個大妖魔,然后將九鳳卵帶回西天。”
林竹愣住了。
他準備好的威脅之語,瞬間變得毫無用處。
他看著馬元尊王佛那張諂媚的臉,心中一陣無語。
馬元尊王佛心中卻在冷笑。
“哼,林竹這個煞星,實力是強,但腦子卻不夠用。我只要泄密得夠快,你挨打都跟不上!”
祁它太子看到馬元尊王佛搶了自己的臺詞,心中一陣憤怒。
他惡狠狠地瞪了馬元尊王佛一眼,仿佛在說。
“你這個叛徒,竟然搶了我的臺詞!”
林竹看著這兩個奇葩,只覺得牙疼不已。
他見過投降的,但從未見過投降得如此徹底,如此沒有尊嚴的。
“哥哥,要不,打死他們算了,看著好煩啊。”
小穹嫌棄地說道,她的小臉上滿是厭惡。
馬元尊王佛一聽,立刻磕頭求饒。
“獄神大人饒命啊!我什么都說,什么都說!”
祁它太子也不甘示弱,他一個倒立,雙腳朝天,對著林竹磕頭求饒。
他的動作,比馬元尊王佛還要滑稽,還要窩囊。
林竹和小穹被兩人的舉動嚇了一跳,他們實在想不通,這兩個佛陀,為什么會如此丟人。
他們不知道,在西天,林竹已經成了讓佛陀們聞風喪膽的存在。
甚至有傳聞,說他能讓佛陀們不敢在夜晚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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