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玉鳴的語氣還是像剛才那樣咄咄逼人,其他縣委常委聽了,都暗暗的捏了把汗。
眾人都知道,鐘德興和岑秀晴都是縣委書記于欣然的人。
遲玉鳴這么發難,難道是針對于欣然?
于欣然剛才一直在忍耐,可人的忍耐性畢竟有限度。
看到遲玉鳴不停地對鐘德興和岑秀晴步步緊逼,于欣然終于坐不住了。
沒等鐘德興開口,于欣然臉色沉了一下說。“遲縣長,你這話什么意思?凡事都有一個過程,不可一蹴而就,征地工作小組市成立沒多久沒錯,但很多工作需要磨合,咱們必須要給他們足夠多的時間!”
“于書記,您別誤會!我剛才已經說過,今天我要說的事不針對具體某個人。我之所以提這件事是因為,我怕征地區域的農民民憤過大,導致暴力事件的發生。你應該知道,一旦發生暴力抗議事件,對你很不利,對咱們這個班子很不利!我只是想防患于未然!”遲玉鳴從容的解釋道。
聽遲玉鳴提到暴力抗議,于欣然一下子就被噎住了。
不管什么樣地方的領導,最害怕的就是群體事件。畢竟群體事件很容易發生大面積的傷亡。
某個地方一旦發生群體事件,這個地方的一二把手肯定要擔責。
被免職倒還是小事,嚴重的話可能要吃牢飯。
想到這里,于欣然反倒有點惱怒其鐘德興來。征地工作小組已經成立一段時間,鐘德興也下鄉好長一段時間,可工作遲遲沒什么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