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以為你會把我留在這里晾曬到明天。”
安不雁看到蚩山進來,挑眉說道。
“部族內出了些事情需要我出面處理,所以走的比較急。”
蚩山聲音平淡的解釋了一下。
“哦?那殷老鬼呢?我看你們兩個一前一后離開,還以為是去密謀什么了。”
安不雁忍不住打趣道。
“不清楚,他似乎也回部族了。”
蚩山神色淡然,落座回剛才的座位,目光移到安不雁的臉上。
安不雁面帶微笑,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兩秒。
“那血誓有問題,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蚩山淡淡說道。
“看出來了,你們三個應該是利用了蠱蟲,飛出的精血雖帶有你們的氣息,卻是假血,血誓對你們構不成任何約束力。”
安不雁把手上的資料整理了一下,放在桌上笑嘆道。
“以你的實力,你居然沒有當場掀桌子,我很意外。”
蚩山眸光加深。
“掀桌子?你想讓我這一把老骨頭和你們三個打一架?”
“無論打贏打輸,對我都沒有任何好處,還不如將計就計,我又沒什么損失。”安不雁兩手一攤,一臉無所謂。
三人都用的假血,也就代表這血誓形同虛設,對四人都沒有約束力。
“如果我說這血誓,能要了你的命呢。”
蚩山的語氣嚴肅了幾分。
“哦?”
聽聞此,安不雁淡然的臉上,終于有了幾分波動,開口:“我很好奇它如何能要我的命,你能告訴我嗎?”
“我不知道它如何要你的命,但我的蠱蟲,在血誓完成時,從上面嗅到了一絲類似于詛咒的氣息,應該是殷老鬼的手段。”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