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三五秒鐘,亦或者是一兩分鐘,他就會把卡片丟掉。
自己所能吸引他的東西,太少了。
即便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估計要不了多久,終究會成為他的棄子。
而就在剛剛,老公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問她什么時候能回家,對于這個問題,蘇夢只能撒謊。
撒謊在圓謊,一個謊套著一個謊,終究能把人給累死的。
想想羅立山的短暫占有,再想想以后,自己就要在不斷的謊中,忐忑不安地活著,這一刻,她忽然覺得,有一點點不值得。
然而,就在蘇夢滿懷心事的時候,此時房間里,已經又走進來了一個女人。
畢月早已經被喝進肚子里的藥,折騰的死去活來了,她進門之后,也不管閉著眼,躺在床上的羅立山,究竟有沒有睡著,便將外套脫掉,隨后伸手拍了拍羅立山的胳膊,語氣粗重地說道,“老羅,幫忙,快!”
醉了酒的羅立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訥訥地問道,“干嘛呀?”
畢月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訴求。
而躲在洗手間里的蘇夢,陡然聽到了門外,似乎有個女人在說話,她頓時有點傻眼。
我靠!
聽說打麻將有截胡的,麻蛋的,這事兒也有截胡的?
剛剛她心里還愁腸百結,感覺自己為羅立山如此,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呢,沒有想到,這半路上就又殺出一個程咬金來!
咋辦呀?
走,好像走不了的。
不走,難道要一直在這里洗下去?
出去,得讓人尷尬死。
不出去,這屋里能憋死個人。
怎么辦,怎么辦!
麻蛋的,橫豎都是一死,我倒要看看,房間里的女人,究竟是哪一路的大神!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