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背景很深?”滕子生試探著問道。
王耀平不耐煩地說道,“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找擦屁股的人,不要瞎聯想,讓自己萬劫不復。”
說完,他便掛掉了電話。
滕子生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喬紅波這個人,背景真有那么深嗎?
他的眼珠動了動,隨后掏出電話來,很是隨意地撥了一個號碼,“老牛,材料城的長河跟你有仇對不對?”
老牛呵呵一笑,“騰哥,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兒了,您怎么還記著呢,后來五爺不是從中調解,那一章不是翻過去了嘛。”
滕子生重重咳嗽一聲,“從現在開始,你記住我說的話,昨天晚上,長河想要殺你,在天宮大酒店的門口,一連弄死了小放,黑子和大兵,警察很快就會去抓捕他。”
此時電話那頭的老牛,卻被滕子生的話嚇了一跳,“騰哥,這可不是開玩笑呀,殺人可是死罪。”
滕子生眉頭緊鎖,“老牛,當年你跟新街口的混混們起了沖突,是我一個人兩把刀,拼死把你救出來的,如果沒有我,你恐怕早就死了,是不是?”
“是。”老牛嘆了口氣,“我聽你的。”
他早就知道,這一份恩情,遲早要還的。
只是沒有想到,是用這種方式。
滕子生知道,老牛這家伙心里還是不能完全相信自己,于是又說道,“眼下正在換屆,上面的領導需要盡快結案。”
“長河這小子,咱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正好借此機會,幫你鏟除他。”
“那,我該咋說呀?”老牛皺著眉頭問道。
滕子生點燃了一支煙,嘬了一口之后,語氣輕悠悠地說道,“你就說,昨天晚上你在天宮大酒店吃飯,臨時有事兒回了家,后面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警察如果問,你就把十年前跟長河的恩怨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