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滕子生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臉上,隨后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
剛剛回到房間里,滕子生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掏出電話來一看,是樊華打來的。
“華姐,有事兒嗎?”滕子生笑呵呵地問道。
“滕子生,樊靜失蹤的那一年冬天,我聽說你回過江淮,是不是?”樊華問道。
滕子生一愣,隨后訥訥地說道,“時間太長了,我記不得了,應該沒有吧。”
“什么叫應該?”樊華冷哼一聲,“我可以拿出人證物證,你抵賴是在掩飾什么嗎?”
滕子生低下了頭,“我確實回來過,但是我只待了一天。”
“回來干嘛了?”樊華問道。
“借錢。”滕子生掏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當時的情況是,我打傷了人逃到了外地,人家要拿我爸媽下家伙。”
“我怎么也不能讓父母受牽連,所以就回來借錢擺平這事兒。”
“你也知道,身為一個大哥,當年那么丟人的事情,手底下那么多的小弟,我怎么能提呢?”
“理解我,謝謝。”
滕子生沉默了幾秒,然后掛斷了電話。
隨后,他又掏出電話來,給三角眼撥了過去,“你們撤回來吧。”
“為啥呀大哥?”三角眼不明所以地問道。
“李玉橋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馬上撤回來。”滕子生說完,便掛了電話。
樊華,是他心底里,一直難以抹掉的痕跡,就像是趙州橋上,柴王爺推車留下的車轍。
如果換做別的女人,滕子生早就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轉身進了房間,他躺在床上,眼巴巴地望著天花板,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想起了那一年的初二,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走起路來,小辮左右搖擺了的清純女孩來到他的面前,“喂,我想跟你搞對象,樂不樂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