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甩棍,平時放在口袋里,只有一個握手那么長,但是握在手里只要狠狠一甩,就能甩出他三十多厘米,甩棍的頭上,有一個金屬鐵球,這玩意兒如果在冷兵器時代,跟鞭锏錘一樣,應該算得上是鈍器了。
喬紅波見此情景,頓時有些傻眼。
自己赤手空拳,這還怎么打?
他一步步退著,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意,“朋友,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
“我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們吧?”
“哥兒幾個如果有什么話,咱們可以慢慢聊,不要動手。”隨后他手指一揮,“周圍這么多人都看著呢,并且公安局正在嚴打呢。”
本來他們壓根就在乎周圍的人,是不是看著他們,相反,他們覺得當街打人,那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兒。
但是,喬紅波最后一句話,卻戳中了他們的痛點。
警察正在嚴打,就連一向謠傳手眼通天的麻五,都已經被抓了,這些混混們最近幾天,那叫一個老實巴交,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鬧事兒。
如果不是滕子生逼得緊,他們甚至都不想出門的。
喬紅波見他們怕了,一顆提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隨后用訓斥他們的口吻說道,“老劉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跟著他只能自取其辱,我奉勸諸位還是趕緊棄暗投明的好。”
“老劉?”為首的一個家伙,情不自禁地吐出倆字來,隨后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一個身材精瘦的家伙。
身材精瘦的家伙,頓時面露喜色,雙目冒光,“大哥,干他!”
滕子生讓他們來教訓李玉橋,他們本來是不敢的。
但又不能違拗老大的意思,只能硬著頭皮在大街上轉悠,商討著怎么去找李玉橋呢。
天宮大酒店的背景,坊間也是有傳的,有的人說,這酒店是省長親戚開的,也有人說,這酒店是省委書記的小老婆開的,各種說法不一而足,總之一點可以確定,這酒店幕后的老板,是他們這些普通人惹不起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