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盼說,自己父親不讓,而樊家的家長就讓,這不就是在說,她家的家教很嚴,而樊家沒有家教嗎?
其實就是,樊文正把倆女兒的學習看得太重,而忽略了在品德方面的引導和在人格上面的培養。
樊華對此,倒也不在意,她秀眉緊蹙,不可思議地追問道,“這個滕子生,二十歲的時候,還在讀初二?”
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二十多歲的男人,稍微有點出息的,早就學成了手藝,成家立業呢。
郭盼苦笑了一下,“確實是真的,別人去學校都是為了讀書,人家滕子生去學校,是為了收小弟。”
“初二的男生,正是調皮搗蛋的年紀,滕子生往那里一站,凡是有一丟丟想學壞的學生,自然而然地就向他靠攏了。”
“他就一屆又一屆地收小弟,等他畢了業之后,那圍攏在他身邊的小弟,二三百人,在老城區一帶,他直接成了一方大哥。”
“說實話,這操作誰看了誰都得給豎大拇哥呀。”
樊華聽了這話,不由得冷哼一聲。
在她的眼里,滕子生從來都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貨色。
當年被自己,拎著菜刀追的時候,滕子生也不見有什么當社會大哥的潛質。
“后來呢?”樊華問道。
“后來,我跟郭盼一同考上了高中,繼續讀書。”郭盼一邊回憶一邊說道,“等到了高三那年,我記得是冬天的傍晚,學校放月假,我跟樊靜我倆一起去學校,當時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去學校的路上,樊靜還摔了個跟頭,走路一瘸一拐的,當時在校門口,滕子生在門口等什么人。”
“我對那一幕的印象極為深刻,別的男生都穿軍大衣或者厚棉襖之類的,而滕子生當時穿的一件,黑色的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