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殺死我爸的人叫騰子生?”封艷艷立刻調整了一下坐姿,瞪大了她那烏溜溜的黑眼珠。
喬紅波自知失,他重重咳嗽兩聲,沒再說話。
即便是告訴她,又有什么意義呢?
瘋子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難道他死于仇殺,還能報警不成?
像他這種人,被人弄死也沒有報警的慣例吧?
“李哥。”封艷艷將一只修長的手,放在喬紅波的胳膊上,“我想拜托你,幫我打聽一下我爸的下落,好不好?”
“明天吧。”喬紅波回了一句。他的目光,不敢看她那雙哀求的雙目,于是連忙下移,落在她的胸脯上。
這一看不要緊,喬紅波瞬間想起了什么,他連忙將頭轉向了前方。
罪過啊,罪過!
自己怎么能打心眼里,褻瀆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妹妹,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然而,封艷艷似乎并沒有在乎這些,她眼珠動了動,“李哥,你想要多少錢,我媽有錢。”
“干嘛總提錢,多俗呀。”喬紅波干笑出聲來,“除了錢,咱們就不能談點別的?”
他的意思是,我幫你純粹是為了路見不平而已,接連救了你兩次,友情總應該還是有的吧?
以后大家就當朋友相處,何必什么事兒都往錢上靠呢。
然而,封艷艷卻誤會了他的意思。
他不要錢,卻肯豁出命去幫自己,那還能要什么?
怔怔地看著他那張英俊的臉龐,封艷艷忽然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燙。
她原以為,自己喜歡他不過是單相思的,如此看來,他也早已經屬意自己呢。
對于自己出口的話,喬紅波并沒有注意,而是腦海里,再次復盤今天晚上的經過。
想著想著,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剛剛捆住的那個光頭,還在瘋子的家呢,這如果沒有人管的話,他還不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