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下水,只怕是不能了。
至于今天晚上,瘋子想抓兩個人來,讓自己殺了,納投名狀的事情,協斗發生不了,那么這件事兒也就落空了。
至于瘋子再逼迫自己的話……,喬紅波目光看向了封艷艷。
“妹妹,我有件事兒想要求你。”喬紅波走到沙發前坐下,他情不自禁地,抓起桌子上的煙,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語氣輕緩地說道,“你爸想讓我殺人,可是我并不想這么做,你能幫幫我嗎?”
封艷艷聞聽此,臉上閃過一抹震驚。
略一遲疑,她重重地點了點頭,“李哥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我爸逼你,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
聞聽此,喬紅波暗暗地松了一口氣,“謝謝。”
如果有她從旁說好話,以瘋子對她的寵溺,想必不會再為難自己吧。
“李哥,你多大了?”封艷艷忽閃著大眼睛,那眼神中飽含著一抹羞怯。
“二十七。”喬紅波說道。
封艷艷沉默幾秒,“那你家在哪住呀?”
“沒家。”喬紅波苦笑著說道,“我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你,沒結婚嘍?”封艷艷繼續追問道。
“對。”喬紅波想都沒想,便撒了一個謊,隨后便問道,“你還讀書嗎?”
“大四。”封艷艷吐出兩個字來,頓了頓又解釋道,“我爸開的有酒店,我在酒店里上班呢。”
酒店上班?
喬紅波內心閃過一抹欣喜,自己不得已加入瘋子的組織,如果能跟封艷艷一樣,去他家的酒店上班,既不遠離江湖,又能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何樂而不為?
再者說了,但看封艷艷看自己時候,那羞怯的眼神,就已經說明這小丫頭對自己,已經情愫暗種。
“你們家的酒店,叫什么名字呀?”喬紅波笑呵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