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打呀?”安德全裝傻充愣地問道。
小姐一愣,“咱倆打,還不行嗎?”
“倆人拉火車嗎?”安德全哼笑一聲,“就不能斗地主?”
“能啊!”小姐立刻挺了挺胸脯,“只要您樂意,包您滿意。”
“炸金花呢?”安德全臉上,閃過一抹狡黠。
小姐有些懵圈,“幾個人炸金花呀,大哥你行不行呀?”
“回頭再來個馬上殺,我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安德全不想再跟她廢話,于是話鋒一轉,“你這里不是洗頭房嗎,洗頭多少錢?”
小姐眉頭一皺,“一個小時三百,想咋折騰都行,肯定把你的小腦袋瓜給你洗的干干凈凈。”
“二百五行不行?”安德全問道。
此一出,小姐眼睛一瞪,“你來找茬的是吧,你他媽才二百五呢,滾!”
安德全挨了罵,倒也不生氣,轉身離開了這家洗頭房,從這一家出來,然后又去下一家。
無論是棋牌室,洗頭房,還是其他不正規的私人影院等等,安德全是推門就進,見人就問,這店里有沒有小姐,你店里賭博能玩多大。
從晚上十點左右,安德全一直轉悠到了凌晨兩點,查出來好多有問題的店,卻并沒有發現,老城區這一帶有什么大規模械斗的跡象。
正當他準備回去的時候,又看到了一家寫著夜色魅惑的按摩店。
黑色的招牌,火紅色的大字,里面則是血紅色的燈光,三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坐在房間里一起抽煙,等待他們的金主爸爸。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