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他當即便欲騰空向沈初夏出手。
不想這時,柳彥鈞身后卻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給我老實待著,你不是她的對手!”
聽到這個聲音,柳彥鈞一愣,有些愕然的回頭望去,卻見星海閣的那位白長老此時已緩緩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白長老,您……您這是何意?”
柳彥鈞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位白長老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是我說得還不夠明白么?你不是她的對手!”
柳彥鈞張了張嘴,有些手足無措。
而臺下的其他人,此時同樣驚愕不已,紛紛詫異的看著臺上的那位白長老。
“不是,那位星海閣的白長老居然直接說流云宗的柳宗主不是那名女子的對手,難不成那女子的修為還在柳宗主之上?”
“對啊,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修為,柳宗主雖然才只突破到金丹之境不久,但那女子一年多之前可還只是化元期四重啊,哪怕她不知憑借什么在這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也突破到了金丹期,可怎么也不至于說雙方連交手都還沒有,那位白長老就這么篤定柳宗主不是對手吧?”
“這確實有點奇怪啊。照理說,以那位白長老的修為,既然他這么說,那就肯定不是虛。只是,我實在想不明白,就算那女子的修為真比柳宗主更高,但也絕對高得有限,在修為差距不大的情況下,真正交起手來,究竟誰勝誰負,那可不一定呢。”
“雖然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既然那位白長老這么說,就必然有其緣由,咱們看就是了。”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那名女子不止金丹期,而是已經突破到了元嬰期?畢竟,剛才她可是狂稱即便柳宗主已然是元嬰期修為,她也一樣能殺了柳宗主的。”
“嗤,元嬰期?這話你信嗎?別忘了那女子一年多之前可還只是區區化元期四重的修為而已,能在一年多時間里突破到金丹期已經是逆天,你現在說她是不是已經達到了元嬰期……誰信?”
“呃……這倒也是。那我就搞不明白了,如果那女子也只是金丹期的話,星海閣的那位白長老又怎么會直接就說柳宗主不是她的對手。”
“這誰知道呢,看下去就得了。”
……
會場內此時一片嘈雜的議論聲,沈初夏則盯著起身的星海閣白長老,柳眉緊鎖,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你是何人?今日之事,只是我與流云宗之間的私人恩怨,與他人無關!”
沈初夏沉聲道。
她已用神識去查探那位白長老的修為,但卻被對方察覺,用神識所阻。雖然沒能查探清楚對方的修為,但沈初夏已知曉眼前之人修為比她只高不低!
聽到沈初夏的話,那位白長老笑了起來,他靜靜地看著沈初夏,淡淡道:“本座乃星海閣長老白云飛!”
“若是在之前,你要殺柳宗主,乃至是滅流云宗滿門,都的確與本座,與我星海閣無關。但是現在,不行!”
“流云宗如今已歸附我星海閣,是我星海閣的下屬宗門。”
“并且,就在今日這場大會開始之前,本座已放出話,任何人等若是膽敢冒犯流云宗,就是冒犯我星海閣!”
“所以,既然你是流云宗的仇敵,那本座今日就留你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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