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前所打出的那一道神通,落在乾坤寶鑒的封鎖之上,僅僅只是引得封鎖一陣震動,并未能真正撕開封鎖。
看著天國之主那一副驚惶失措的模樣,寧望舒冷笑著開口:“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天國之主看著寧望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深吸著氣,道:“道友,你我之間本無仇怨,何必要如此生死相逼?”
“你不是想得到我的臨術嗎?我可以直接將臨術原原本本的交給你,而你則網開一面,放我一條生路如何?”
“我可以向你保證,從今往后,絕不再踏入華夏半步!”
在自知已不是寧望舒敵手的情況下,天國之主倒是很果斷的開始認慫,只求能逃出一命。
但可惜,寧望舒卻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只見寧望舒冷笑著道:“網開一面?呵,你現在知道求我網開一面了?先前你不是相當的桀驁張狂,還揚讓本仙給你當奴仆,要讓本仙付出代價,身死道消么?”
天國之主頓時一窒,但為了活命,他還是只能唾面自干道:“道友說哪里的話,這些不過是先前的一時意氣,豈能當真?”
“若是道友對在下先前的語冒犯心有不快,我可以鄭重的向道友道歉,并立下道心誓,永生不再踏入華夏半步,并且,但凡道友所至之地,在下便退避三舍,如何?”
寧望舒卻再次搖頭,淡淡道:“不必那么麻煩了,只要將你殺了,豈不是一勞永逸?”
“你……”
見寧望舒還是不肯放過他,天國之主再次被激怒,他咬著牙,恨恨的道:“閣下真的要如此趕盡殺絕,不留余地?”
“若是如此的話,那閣下也休想從本座這里得到臨術。便是死,本座也絕不會讓你得逞!”
寧望舒卻是嘴角微揚,輕笑道:“是嗎?你覺得這還由得了你?”
話音落下,寧望舒的其中一雙手再次結印,口中低喝道:“前——”
‘嗡!’
隨著一片絢爛的金光猛然從寧望舒眉心射出。這一次,寧望舒所施展的前術直接化作一柄極盡璀璨而輝煌的金色利劍,直射天國之主的眉心……
天國之主見狀大驚,倉皇間,下意識的再次施展出臨術抵擋。
然而,他的臨術剛成,寧望舒已輕哼一聲,另一雙手掌立馬結印,再次催動著番天印,當場將對方剛剛施展出的臨術攻破!
同時,寧望舒還將山河社稷圖給收回體內,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已根本用不著再動用山河社稷圖。
而在收回山河社稷圖后,他那雙手掌也緊接著結印,催動著籠罩天國之主周身的陣術,將陣術催動到了極致,以最強的鎮封之力,將其徹底鎮封!
天國之主施展的臨術剛被番天印再次轟碎,又一次遭受重創的剎那,寧望舒催動的陣術已然化作了一道道‘陣’字符印直接打入他體內,繼而衍化成了無數鎮封鎖鏈,牢牢地將他體內的力量,乃至是仙魂給禁錮鎮封!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寧望舒的陣術想要將天國之主的力量與仙魂鎮封,顯然不可能如此輕松。
畢竟,天國之主如今的力量可要比他高出了兩個小境界。
但是,天國之主先前已接連受傷,剛剛又一次被番天印攻破他的臨術后,遭受到番天印的力量沖擊,再次遭受重創。
而寧望舒正是趁著對方再次遭受重創,無法防備抵擋的剎那,將陣術符印趁機打入對方體內,就很容易了。
雖然以天國之主此刻的力量,給他一些時間的話,他還是有可能沖破寧望舒的陣術鎮封的。
但寧望舒卻不會給他這個時間。
在陣術將他體內的力量與仙魂鎮封的同時,寧望舒所施展的前術衍化的那柄金色利劍也已然降臨,刺入了其眉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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