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瞳被關在船艙的最后一個房間。這里門窗緊閉,沒有一絲光線滲入,徹底陷入暗無天日的死寂。
她垂著頭被綁在椅子上,雙手被牢牢鎖在背后,整個人動彈不得。她兀自閉著眼睛,仿佛沉睡著一般,似乎早已適應了這樣的環境。
外面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清晰地穿透了船艙的死寂。
燼瞳眼皮下眼珠微動,心底掠過嘲諷,應該是出去透氣的戴維回來了,大概率又要繼續審問她……
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直至在她面前停下,燼瞳始終沒睜眼。
陰影籠罩而下,喬念靜立椅前,冷眸淡淡掃過被縛的俘虜。她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袖口,眼底無半分波瀾,連眉梢都未抬一下,仿佛眼前不是待審的俘虜,只是件不值一提的陳設。全然的掌控感,混著刺骨的清冷,壓得人喘不過氣。
“你打算裝睡多久?”
燼瞳聽見熟悉的聲音,下一秒猛睜開眼,用憤恨吃人的目光瞪向眼前的女生。
“你還敢出現!”
喬念嗤笑,“我為什么不敢出現?”
燼瞳用力地掙扎,“你勝之不武!”
面對她憤怒指控,喬念僅僅是身體前傾,一只手掌控住女人的下巴,將她頭往上抬。
“你利用解藥一次次的耍我就公平道德了?還是說只有你能用不公正的手段贏。”
“為什么?”
她甩開手,甩的燼瞳的頭,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般狠狠偏向右邊。
喬念這才不緊不慢的擦手,補起沒問完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