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與九林劍派牽連者,九林劍派殘余弟子,押解九林新城服苦役。”
張遠看著身前的徐梓譚,平靜道:“我讓你看看,九林城能不能建起來。”
……
從始至終,張遠沒有動手。
正如他所說,區區九林縣,沒有人有資格值得他動手。
那些九林鎮上武者,連沖到他面前的機會都沒有。
向他拔劍的徐梓譚,也只沖到他身前丈外。
還有一層,九林縣本地百姓太少,往后要招納無籍之人,他張遠今天表現的越軟弱仁慈,愿意入九林籍的江湖人就越多。
他張遠要是殺伐果斷,血洗九林鎮,起碼一兩年內那些江湖武者都要猶豫,躊躇,不敢入九林。
今天他張遠不殺徐梓譚,就能多騙個成千上萬人歸附。
九林城和礦場那邊還等著人干活呢。
這生意,劃算。
“范祭學,這小子殺意太重,送你那讀書三個月。”
張遠看向一旁的范明塵,伸手指向跪在地上的蘇長山,開口說道。
范明塵點點頭,面上擠出笑意。
與其說是讓蘇長山在自己那讀書,不如說是讓這小子監督自己,別去摻和九林城事情吧?
等三個月后,九林城那邊所有事情安定了,他范明塵就算趕過去,也最多喝一口湯。
張遠轉身往縣衙走,唐其廖走到蘇長山身邊,笑著道:“行了,你小子傷的不輕,起來吧。”
一旁的陳力和陳大全也上前要扶蘇長山起來。
“遠哥說了,讓我在縣衙前跪一日。”
壓住腰間傷口的蘇長山低聲開口,跪伏在地。
陳力和陳大全對視一眼。
唐其廖搖搖頭,將一個小玉瓶扔在地上,然后走進縣衙。
他從被張遠一刀刺穿心脈之后,就隨身帶幾份救命好藥。
“張兄弟,聽說你如今已經是騰州天地人榜上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