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管他誰來,在大營之中都會一視同仁。”前方整軍的百夫長面上神色淡然,仿佛一切回到雪域之中接受教導時候。
那時候圍坐在晴雪湖邊聽的兵法戰策,白日操練的戰法,如今都成為自己的領兵手段。
微微轉頭,百夫長面色從淡然化為驚異,然后就是漲紅臉的激動。
“血虎大人!”
高呼出聲,身軀繃緊,那一刻的百夫長與新入營的軍卒聽那些雪域百戰故事時候表現一模一樣。
張遠轉頭,抬手,在胸口輕捶一下。
那邊百夫長面色激動,挺直身軀,拳頭重重捶在自己的胸口。
不遠處,另外一隊軍卒之前的百夫長轉身,看到張遠,渾身顫抖,抬起拳頭,重重的捶打著自己胸口的戰甲。
“嘭――”
“嘭――”
“嘭――”
一位位雪域歸來的軍卒看向張遠,握拳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這是對一位勇者的敬意。
這是對自己袍澤的歡迎。
這更是對強者,對同生共死的兄弟的迎接。
“血虎!”
“血虎!”
“血虎!”
原本的松散呼喚慢慢匯聚,化為鎮天的呼嘯。
他就是血虎!
那些新入軍營的軍卒,都是瞪大眼睛,看著前方緩步前行的張遠。
他就是那個入雪域,領八十勇士引敵的血虎張遠。
他就是那個領六百軍,在晴雪湖畔整軍的血虎張遠。
他就是那個一人一刀,在雁歸嶺下領軍沖向五萬大軍的血虎張遠。
他就是那個借萬軍之力,斬天人境蠻人的血虎張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