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根本靜不下來。
這兩天發生的事,反復在腦海中復盤。我點起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是我低估了瞿陽。
我原本以為,昨天上午他吃了那么大的虧,至少會消停一段時間,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當晚就敢組織上百號人,明目張膽地當街圍砍我們。這種近乎瘋狂的報復速度和狠辣手段,完全超出了我之前的預料。
更讓我心驚的是,他對手下的掌控力。上午被抓進去的那幾個人,竟然個個搶著認罪,把罪名全攬到自已身上,對瞿陽只字不提。
瞿陽能在莞城這混出名堂的,真不是靠運氣。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是我太自以為是,把江湖想得簡單了。
思緒紛亂。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脆的門鈴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我起身,透過貓眼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地打開了門。門口站著的是劉小茹,她穿著一身簡潔的連衣裙,手里提著一個小巧的手袋,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
“你怎么來了?”我側身讓她進來。
劉小茹輕盈地走進房間,隨手將手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張總,我剛帶幾個姐妹來上鐘,在樓下聽暴龍哥的手下閑聊,說您受傷了,我就想著上來看看。”
她湊近了些,撩起我的衣服查看傷勢,輕聲問道:“還痛不痛?”
我放下衣擺,搖了搖頭,:“還好,都是皮外傷,沒傷到筋骨。我這兒沒什么需要照顧的,你去忙你的吧。”
劉小茹不肯走:“你就別硬撐了。我看你抬手都費勁吧?就你現在這樣,洗澡都沒法自已洗,一個人怎么行?”她語氣軟了些,帶著些許嗔怪:“讓我留下吧。”
“行吧,你說得對。那就麻煩你了。不過,你這留下來,會不會影響你業務?”
\"你放心吧,有需要我電話聯系就行。\"
說完,她便轉身走進了浴室。很快,里面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過了一會兒,她探出頭說道:“張總,水放好了,溫度剛好,可以進來啦。”
我走進浴室時,劉小茹只穿著一件貼身的吊帶衫和短褲。她走過來,幫我小心翼翼地脫掉上衣,動作輕柔,生怕碰到傷口。
“你胸前和手臂的傷口不能碰水,”她扶著我坐進浴缸,解釋道,“所以我水放得不太滿,你盡量把受傷的地方露在外面。”
坐好后,劉小茹細心地幫我擦身。偶爾不小心碰到傷口邊緣,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她便會立刻停下來,湊近傷口,小心翼翼地用嘴輕輕吹氣,帶來一陣難以喻的舒爽,差點讓我爽飛起來。
幫我搓完背后,劉小茹讓我轉過身。她手上捧著兩塊雪白渾圓的香皂又仔細地幫張小辰搓洗身子。
洗完澡,我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連日的疲憊和緊張被洗去了大半。劉小茹幫我仔細擦干身體,換上了干凈的睡衣。我渾身輕松地躺到床上,打開電視。劉小茹則安靜地坐在床邊,開始為我按摩肩膀和手臂,力道均勻適中。
漸漸的睡意襲來,我在劉小茹的按摩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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