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淵...謝星晚發誓她看到那條蛇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雖然轉瞬即逝。
震驚過后,賀臨川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她手腕上,卻沒有用力拉開。
“謝星晚。”他的聲音很輕,只有她能聽見,“你...還好嗎?”
謝星晚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揪著他的衣領,連忙松開手后退一步,臉頰燙得能煎蛋:“我,我很好!特別好!
“訓練場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姝念的怒喝終于打破了這場鬧劇。
謝星晚張了張嘴,卻不知從何說起。
難道要告訴薩滿她是為了和系統打賭?
就在這時,賀臨川上前半步,不著痕跡地將她擋在身后。
“是我的錯。”他平靜地說,聲音不大卻足夠清晰,“我昨天...給了她一些承諾。沒想到她會這么...激動。”
謝星晚瞪大眼睛看著他的背影,心臟砰砰直跳。他在幫她圓謊?而且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曖昧?
姝念狐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冷哼一聲:“年輕人,注意場合!現在,所有人,繞訓練場跑二十圈!”
隨著薩滿的怒吼,訓練場再次熱鬧起來。
“謝謝。”等人群散開,謝星晚小聲對賀臨川說,“你不必站出來的。”
賀臨川轉過頭,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幾乎不可察覺的弧度:“我答應過會保護你。”
他摸摸自己的唇,“我,我有點控制不住。”
他很難壓住內心的悸動。
謝星晚的臉更紅了,她懂他什么意思。
“我去跑步。”她轉身就想走。
“謝星晚。”
她條件反射地停下腳步,卻不敢回頭。
“晚上,”他的聲音罕見地帶著一絲猶豫,“河邊見。”
謝星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沒有回答,只是加快腳步逃離了訓練場,但嘴角卻不受控制地揚了起來。
晚上,她鬼使神差的來了河邊。
“真要命。”她小聲嘀咕著,手指無意識地絞著獸皮衣的衣角。
白天的沖動行為已經讓她成了整個部落的談資,現在居然還要單獨赴約。
她的腳步突然停住了,她看到了賀臨川。
“你來了。”他的聲音比平時更加低沉,帶著人魚族特有的空靈回響。
謝星晚的腳像是生了根,動彈不得。
賀臨川沒有立即回答,他優雅地滑入水中,向她游來,銀藍色的長發在水面拖出一道閃爍的軌跡。
賀臨川突然向前一步,激起一圈細小的水花。
“白天的事,只是意外。”
“你在撒謊。”他輕聲說,“你的心跳加快了,瞳孔也在擴大。”
謝星晚下意識地后退,卻被一塊突出的樹根絆了一下。
就在她即將摔倒的瞬間,賀臨川以驚人的速度從水中躍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冰涼的觸感從接觸點迅速蔓延,謝星晚倒吸一口冷氣。
賀臨川的皮膚比平時更加冰冷,但掌心卻出奇地灼熱。
更奇怪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不想掙脫。
“你……”她的聲音有些發抖,“你的手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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