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她漲紅了臉，手忙腳亂地去擦，“對不起！”

祁淵慢條斯理地收回胳膊，瞥了眼袖子上可疑的水漬：“醒了？”

謝星晚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昨，昨晚我......”

“吃藥了。”祁淵冷冷道，“發瘋。”

零星的記憶碎片涌入腦海，謝星晚捂住臉：“我都干了什么......”

“唱歌。”祁淵面無表情地列舉，“跳舞。要摸腹肌。說喜歡我。”

宿主，建議原地去世。系統貼心建議。

“你可能，絕對不可能！”

“讓我死！現在！立刻！”

祁淵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晨光中，他的豎瞳微微收縮：“確實瘦了。“

“啊？”謝星晚呆呆地眨眼。

“變好看了。”他又補充道，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

謝星晚的臉“轟”地燒了起來，結結巴巴道：“多，多謝......”

祁淵松開手，轉身往山洞方向游去：“回去。”

“哦。”謝星晚垂頭喪氣地跟上，滿腦子都是昨晚的社死現場。

快到山洞時，祁淵突然停下：“昨晚的事。”

“我保證忘得一干二凈！”謝星晚舉手發誓。

“......”祁淵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只是輕哼一聲，“隨你。”

山洞里，程琰正頂著兩個黑眼圈啃肉干。

“謝星晚！”他怒氣沖沖地跳起來，“你昨晚發什么瘋！”

蕭昱珩優雅地整理著尾羽，眼下也有淡淡的青色：“吵死了。”

裴清讓默默遞來一杯冰水，眼神里寫滿“你最好解釋清楚”。

謝星晚干笑兩聲：“那個......我可能......吃了點不干凈的東西......”

是不干凈的東西嗎？是貪小便宜吃大虧！系統恨鐵不成鋼。

“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能讓人又唱又跳？”程琰狐疑地湊近嗅了嗅，“你該不會偷喝族長珍藏的果酒了吧？”

“沒有！“謝星晚急忙否認，突然注意到祁淵已經若無其事地盤踞到角落去了，仿佛昨晚什么都沒發生過。

蕭昱珩突然瞇起眼睛：“你......變樣了？“

“有嗎？“謝星晚裝傻。

裴清讓直接上手捏了捏她的臉：“瘦了。“

“哇！真的！“程琰繞著她轉了一圈，“腰細了，臉也小了！“

謝星晚得意地轉了個圈：“好看吧？“

“勉強能看。“蕭昱珩輕哼，尾羽卻不自覺地展開了幾分。

蕭昱珩好感度+3！程琰好感度+2！裴清讓好感度+1！

謝星晚偷瞄了眼祁淵，發現對方閉目養神，似乎對這邊的討論毫無興趣。

不知為何，心里有點小失落。

“好了！“她拍拍手轉移話題，“今天不是要去西嶺山脈測繪嗎？出發出發！“

程琰歡呼一聲沖出去：“我去探路！“

蕭昱珩展開尾羽：“高空偵察。“

裴清讓檢查裝備：“記錄。“

祁淵終于睜開眼，蛇尾輕輕擺動：“警戒。“

謝星晚叉腰：“那我——“

“別亂跑。“四人異口同聲。

謝星晚：“......“

陽光灑在路上，五人小隊正式啟程。謝星晚走在中間，時不時偷瞄祁淵的背影，昨晚的片段在腦海中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