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州哥哥你回去開車注意安全,”
霍宴州心里明顯有事,云初識趣的沒有粘著他不讓走。
霍宴州之所以會突然這樣,肯定因為謝安寧母女大鬧他們的訂婚宴,他覺得有愧于她。
再說,霍家都是體面的人,訂婚宴被鬧成這樣,霍宴州還受了傷,心情肯定好不了。
他肯定想先解決這些糟心的事情。
另一方面讓她住在云家也是照顧她父母的情緒,為她著想。
總之,她相信霍宴州這么做一定是為她好。
她跟霍宴州的關系已經確定。
他不能替霍宴州分憂,但也不能給他拖后腿。
她得好好準備規劃一下接下來幾年的學業。
她一定要成為最出色的小提琴演奏家。
她一定會成為父母的驕傲。
成為霍宴州生命里不可替代的另一半。
她要努力更努力,要配得上霍宴州的優秀。
霍宴州坐在車里,目送云初進了大門后,復雜的眸子久久沒能收回來。
—
深夜,藍灣。
陸裴野過來串門,發現云初沒有搬過來跟霍宴州一起同居有點意外。
陸裴野忍不住詢問:“前段時間瞧你盯云初那眼神都快把人生吞了,這突然冷下來真能忍的住?”
霍宴州坐在陽臺的懶人椅上,抬眼看了坐在他對面的陸裴野一眼。
陸裴野湊過來問:“你不是重生了,你是腦子進水了,泔水,”
霍宴州沒有理會陸裴野的挖苦。
他做這些都是為了云初。
他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
陸裴野實在想不通:“宴州,如果云初一輩子都恢復不了記憶,你打算一輩子這樣跟她保持距離?”
霍宴州搖頭:“我問過醫生了,說她這種情況隨時都有可能想起來,”
上一世,云初在跟他領證結婚的時候記起來全部。
這一世,應該也不會太遠。
他寧愿這輩子繼續放逐,也不能不給云初留退路。
陸裴野嘖嘖兩聲:“原本我以為你跟云初之間,一直都是云初一頭熱,現在看來你對云初是著了魔了,”
陸裴野盯著霍宴州的眼睛問:“是不是云初太小你沒法下手,把自已腦子‘憋’壞了?”
他寧愿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霍宴州重生了。
兩個男人對視。
霍宴州從陸裴野的眸子里看到了‘匪夷所思’。
嘆了口氣,霍宴州說:“我沒重生,我做噩夢了。”
霍宴州換了更容易讓人接受的說法。
陸裴野終于松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是緊張過頭了。”
陸裴野起身,拍拍霍宴州的肩膀:“你這個情況我也給你問了醫生,”
霍宴州看向陸裴野:“。。。。”
陸裴野認真了表情說:“你是婚前焦慮癥的典型表現。”
陸裴野忍不住笑話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