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看樣子,黃樾這是被人放棄了。
既然市委書記都發話了,一切就都好辦了。
給戴澤打電話的是常務副省長謝學義,他早已投入了錢家門下,成了錢家在嶺西繼黃樾之后的二號人物。
他對戴澤說:
“黃樾的事,在網上傳播的十分迅速,不過已經被宣傳部門出手壓了下去。他這個級別的人物跑去嫖娼,影響太過惡劣,接下來該怎么辦,不用我教你了吧……”
“這是老頭子的意思?”戴澤試探著問了一句。
“老頭子不發話,我怎么敢做這個主?”謝學義反問了戴澤一句。
周文海從來都沒敢想,自己的大仇就這樣給報了,那個不可一世的人,就這么轟然倒掉了。
他一直都不怪妻子張若溪,知道她也是迫不得已。
到了黃樾那個級別,一旦看上了她這樣的小人物,她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不從了黃樾,她的家人,她的愛人,她的孩子,都不會好過。
尤其是同在體制里的周文海,黃樾有一百種辦法,‘光明正大’地玩死他。
得知黃樾被拿下之后,周文海回到了渭城,夫妻倆抱在一起,哭得跟兩個孩子似的。
“小溪,咱們換個地方,重新開始吧。”哭夠了的周文海對妻子說。
“咱們又沒有什么背景,還能去得了哪兒?”張若溪問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去找梁棟,他應該能幫上忙的。”周文海回答道。
“我聽你的,”張若溪擦干眼淚,擠出一副笑臉,“咱們帶著孩子,走得遠遠的,去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