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事實啊!不信你可以去問老板啊!”“那不是有老板的口供嗎?”說著,金秘書又指了指文件袋:“老板說了,你剛進來沒多久他就來了。完了說你們是一起的,并且從老板那里點了不少茶葉。之后還特意提醒不要老板他們去打擾。他自已把茶葉給你端過去的!這一切都有監控視頻,你有什么可狡辯的?”
金秘書這話一出,孟知秋頓時就不吭聲了。眼瞅著孟知秋不吭聲了,金秘書繼續道:“其次,有直接證據證明你對牛七實施綁架有明確指使。我們依法對藏匿于牛七家中的一部涉案手機進行電子數據取證,提取到你與他的短信聊天記錄。聊天記錄明確記載你先約定靜心茶室的見面地點,后指令牛七于三日后去申金家實施綁架,目標為申金家人,通時明確“不得傷人”的要求,并約定15萬元報酬(5萬定金+10萬尾款)。此外,5萬定金的資金流已核實:從你本人的帳戶取出,有銀行視頻為證,通時取款憑證上的簽名經筆跡鑒定確認為你本人所留。
然后從牛七小區東門監控顯示,你于約定時間前在指定垃圾桶丟入黑色塑料袋。之后不過兩分鐘,牛七便出現在監控,并且從垃圾箱內撿走了垃圾袋。后我們在其住所查獲該筆現金,現金封條編號與銀行當日出庫記錄完全匹配,形成完整資金閉環。對于這些,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我想說你們完全是血口噴人!”
“孟知秋,我們可不是說單純用嘴說的,這可都是事實鐵證啊!牛七藏在的手機上確實是有你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而且我們還在你的家中,發現了你的這張備用手機卡。”說著,金秘書指了指檔案內的另外一張照片:“你-->>不會說這張手機卡不是你的吧?”“那能說明什么呢?”孟知秋情緒激動:“就不能是別人偷偷潛伏進入我家,偷得我的手機卡,然后發的這些消息嗎?王焱麾下的那個小手可是個賊王,這點事兒還讓不好嗎?”“那你取的這五萬現金,如何解釋?你總不能說,這現金也不是你取的吧?”“現金確實是我取的,但我當時之所以取這個現金,是因為我家一個親戚急用錢。我取出來之后,就給他了。這個我家親戚可以作證。”這話一出,金秘書立刻笑了起來:“我現在都不說親屬能不能作證的問題了。那如果你把這些錢給了你的親戚了,那你在垃圾桶里面扔的是什么,牛七撿的又是什么呢?”“我那就是車上不知道什么時侯剩下的垃圾,我找了個袋子,然后裝起來就扔進垃圾桶了。我扔的時侯也不知道那是牛七家門口的垃圾桶。就是順手的事兒!沒想那么多!至于牛七為什么會去撿,我就更不知道了。他也未必撿的就是我扔的吧?”“那你從銀行取的錢怎么落在牛七家里面呢?甚至于就連編號都一樣。你的親戚給牛七了嗎?”“他沒有給牛七,也不可能給牛七!”說到這,孟知秋突然一怔,跟著道:“你們把我給他的錢換了?”罷,孟知秋繼續道::“是不是就連他急用錢,都是你們搞出來的?”
“孟知秋,你說話注意點,你這才叫血口噴人呢!”說著,金秘書再次瞥了眼孟知秋,繼續道:“第三,查獲的物證直接印證你與綁架行為的關聯。我們在牛七實施綁架所用車輛的副駕駛儲物盒內,查獲到一些煙盒與煙蒂。經技術鑒定上面都留有你殘留的微量指紋與dna!”“你沒有扔過煙盒和煙蒂嗎?”
面對孟知秋的問題,金秘書并未有任何回應,而是繼續道:“第四,你與申金的事前沖突,進一步印證犯罪動機。在綁架案事發后,你主動前往看守所與申金會面。期間兩人發生激烈爭吵。該事實有看守所會見登記記錄、會見室走廊監控錄像、值班民警趙三的詢問筆錄佐證。通時,我們在申金的床下發現了一封申金事先寫好的遺書,遺書上交代他生前受你指使,收你好處,幫助你陷害段輝。但后面由于良心發現,飽受煎熬,想要反悔,為此也觸及到了你的底線,所以你便命人綁架了申金的家人,脅迫他繼續陷害段輝!然后由于對你極其了解,也清楚牛七一定會被你滅口。完了為了避免自已也被滅口,所以留下這封遺書。哦,對了,申金在遺書里面,也有交代牛七。說你們關系匪淺!另外。在申金最后自殺的那塊玻璃上,也發現了你的指紋。這就足以說明,申金自殺的那塊玻璃,也是你給的。”
再一口氣說完這這么多之后,金秘書加重語調,一字一句:“綜上所述,監控錄像、司法鑒定意見、電子數據、資金流憑證、證人證及涉案物證,已形成完整的證據鎖鏈,各證據之間相互印證、無矛盾,均直接指向你是本案的指使策劃者。即便牛七已被直接滅口,無相關供述,現有客觀證據仍能完整還原你指使牛七實施綁架的犯罪過程,足以認定你的犯罪事實。除此之外,還有申金的遺書作證。你策劃了并且參與了陷害段輝的整個過程!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會出現在這里,才會需要你們協助配合調查!”罷,金秘書又看了眼孟知秋身后的幾名核心骨干:“包括你們也是一樣,你們所有人都有參與其中。我們也都有足夠的證據閉環一切!所以希望你們能減少對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隨著金秘書這番話說完,辦公室又重新陷入了沉寂。孟知秋幾人站在原地,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這樣看了好一會兒的功夫之后,孟知秋突然笑了起來,一番大笑后,他平靜的掏出支煙,緩緩點燃。使勁抽了幾口后,便發自內心的點了點頭,然后道:“其實我最開的時侯,覺得你們綁架申金家人,不過是想要威脅申金,不要再指控段輝了。結果后沒成想,你們壓根都不是想要威脅申金,而是想要申金的命。包括金核他們這些人。現在就算是沒有死,也肯定都好不了了。當時我就覺得你們讓事太兇了。根本不留余地。但我是真沒想到啊。申金和段輝的事情并不是全部,這里面居然還有我們這些人呢!你們不光沒想著放過申金金核,也沒想著放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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