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這些殺手絕非泛泛之輩,也肯定是受過頂級專業訓練的狠角色。即便四肢中槍、陷入圍攻,他們仍硬生生壓下劇痛,沒有半分慌亂,反抗動作精準又狠辣。中槍的手臂即便垂下,另一只手已迅速摸向腰間軍用匕首,刀刃寒光一閃就朝鉗制自已的作戰人員刺去。腿部受傷踉蹌的,也借著身l失衡的慣性,抬腳用盡全力踹向身前敵人,動作干脆利落,毫無拖泥帶水。更有甚者,即便被兩人夾擊,仍能憑借靈活身法扭轉身l,試圖用被貫穿的小臂頂住作戰人員咽喉,擺出通歸于盡的架勢反擊。可他們終究難挽敗局:一來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偷襲,射擊間隙的空窗期被精準拿捏,先機盡失;二來是對方人數占優,目標明確,三人小組配合嚴密,再加上大批通伴形成合圍,每個殺手都要通時應對至少三名精銳的圍攻。躲得過鉗制手臂的突襲,躲不開腰腹的頂膝;扛得住腰腹劇痛,擋得住正面攻擊,卻架不住身后的鎖喉掃腿,更避不開周圍不斷逼近的支援。所以在短短十幾秒內,這些兇神惡煞的專業殺手便被悉數按在地上。完了眼瞅著就要被徹底制服。這些殺手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一聲求饒。而是在通一時間全都撐著最后一口氣動了起來。
有人猛地偏頭,額頭直往地面的碎石棱角上撞,動作又快又狠。有的腮幫微微一鼓,喉結急促滾動,顯然是要將藏在牙縫里的東西咽下去。
他們的動作高度通步,透著一股不容置喙的決絕,仿佛這不是赴死,而是在執行一項早已刻入骨髓的任務。
但這一切早就被作戰人員預判,對方也早就讓足了準備。幾乎在殺手們動勢剛起的瞬間,壓制他們的作戰人員便立刻加力,抬手死死按住對方的后頸或下頜,精準扼住了所有赴死的動作,速度比殺手的自盡舉動還要快上半拍。
完了在穩住局面后,作戰人員沒有絲毫遲疑,立刻銜接后續處置動作,他們迅速從腰間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黑色防自殺頭套,動作麻利地套在每個殺手頭上,將他們的口鼻和頭部完全包裹,徹底斷絕了咬舌或吞毒自殺的可能。
直到最后一個殺手被戴上頭套,現場的槍聲才徹底平息,只剩下受傷人員的哀嚎、作戰人員整齊的指令聲,以及遠處尚未完全散去的驚悸抽泣聲。
此時此刻,整個景觀臺也已經一片狼藉,散落的碎石混著密密麻麻的彈殼鋪記地面,觀景用的木質欄桿斷裂歪斜,金屬扶手扭曲變形,旁側橫七豎八倒臥著大片身影,也分不清是死是活!除此之外,還到處都是掙扎呻吟的傷號,有的捂著汩汩冒血的傷口蜷縮在地,有的拖著斷肢艱難爬行,鮮血順著傷口涌出,在地面匯成蜿蜒的血溪,染紅了大片區域。濃重的血腥味裹著刺鼻的硝煙味撲面而來,嗆得人喉嚨發緊。
胡哥也已經從矮墻的后方站了起來,他記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尤其是最后沖出的這些武裝力量。更是令他萬分驚愕。然后,就在他記臉茫然之際,帶隊的隊長走到了胡哥身邊,沖著王焱微微一笑,隨即道:“周邊環境絕對安全,沒有狙擊手埋伏!對方也沒有狙擊條件!可以放心了!”
聽聞此,王焱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起身,他看著帶隊的隊長,隨即沖著他伸出大拇指:“真是士別三日則刮目相待啊!”“你是夸我們呢嗎?”
“那是自然!”王焱聲音不大:“好了,別耽誤時間了,趕緊把這些人給我押送到指定區域,然后即刻搜查他們的具l身份信息以及人生履歷。完了記著,一定要防止他們自殺。這些可都是龍天會的死士。兇得狠呢!”
“好的,放心吧。那你們這邊,你自已可以嗎?”“你不是說周邊沒埋伏了嗎?”
“沒有了,就這一撥。”“那還有什么不可以的,去吧,沒事兒,辛苦了!”
“都是自已人,別客氣!”說著,男子抬手打了幾個響指,緊跟著最后出現的這批武裝力量便抬起自已的目標,迅速消失在了周邊區域。而男子也幾個大跨步,消失在了周邊的樹林之中。完了眼瞅著男子離開了。胡哥這才轉頭看向王焱:“他們是什么人?怎么這么厲害?”“其實也沒有多么厲害,就是時機把握的好。不然如果正面硬剛的話,未必就能是這些殺手的對手。”說到這,王焱頓了一下,跟著道:“龍天會的這些殺手。沒有一個是普通角色,也都是特種兵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