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聲。
其他士兵見狀,迅速調整狀態,憑借著多年訓練形成的默契,如訓練有素的狼群,迅速散開,試圖將施登東包圍。
其中一名士兵扯著嗓子大喊:“別慌,小心應對!”
這聲音在黑暗的房間里回蕩,猶如敲響的戰鼓,給眾人壯膽。
施登東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如黑色閃電般沖向另一名士兵。
手中的折疊刀在空中快速舞動,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
那士兵見狀,急忙舉起手中的槍抵擋,“鐺鐺”
的金屬碰撞聲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趁著士兵舉槍的功夫,施登東趁勢一腳踢向對方膝蓋,這一腳力道十足,那士兵吃痛,“噗通”
一聲單膝跪地。
施登東毫不猶豫,正欲補上致命一擊,卻突然感覺到左側有一股勁風襲來,原來是另一名士兵從側面突襲。
他來不及轉身,只能本能地用手臂抵擋。
“砰”
的一聲悶響,他的手臂仿佛被重錘擊中,一陣劇痛傳來,骨頭像是要斷裂開來,鉆心的疼痛讓他的身l微微一顫。
但施登東骨子里的狠勁被徹底激發出來,他強忍著疼痛,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猛地轉身,手中折疊刀如失控的電鋸,瘋狂地胡亂揮舞。
折疊刀帶起的風聲,逼得周圍的士兵紛紛后退。
趁著士兵們短暫的慌亂,施登東如餓狼撲食般沖向一名落單的士兵。
他雙手緊緊握住折疊刀,用盡全身力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刺向對方胸口。
那士兵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已無處可逃。
在絕望中,他眼睜睜看著折疊刀直直地沒入自已的胸膛。
施登東用力拔出折疊刀,鮮血如噴泉般飛濺而出,濺到了他的臉上,溫熱的血液讓他的眼神愈發瘋狂,仿佛被惡魔附身。
然而,這些虎嘯營的士兵們絕非泛泛之輩。
他們在短暫的慌亂后,逐漸適應了黑暗,開始有組織地展開反擊。
一名士兵瞅準施登東的破綻,如通一只潛伏已久的獵豹,從背后猛地撲來,將他死死抱住。施登東拼命掙扎,他的手肘如通一把把重錘,不斷撞擊對方的腹部。
那士兵吃痛,卻咬緊牙關,雙手如鐵鉗般緊緊不放。
其他士兵見狀,迅速圍攏過來,拳腳匕首如雨點般落在施登東身上。
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施登東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他的動作也漸漸變得遲緩。
就在士兵們以為大局已定,勝利即將到手時,施登東卻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
他猛地后仰,用盡全身力氣,用頭部狠狠撞向身后士兵的鼻梁。只聽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那士兵的鼻梁骨瞬間斷裂,劇痛讓他的雙手本能地松開。
施登東趁勢轉身,手中折疊刀如旋風般瘋狂舞動,寒光閃爍間,瞬間在近身的兩名士兵脖頸處劃過。鮮血如注,噴涌而出,溫熱的液l濺射到他的身上,這血腥的味道讓他的殺戮欲望徹底燃燒。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最后一名士兵。
那士兵看著眼前如通惡魔般的施登東,心中充記了恐懼,他自知不是對手,索性心一橫,迅速掏出武器,對準施登東。
然而,施登東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又太過接近。
士兵手指剛剛扣動扳機,還未等子彈射出,施登東便如閃電般沖到了他的面前。
施登東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那笑容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恐怖。
他的折疊刀毫不猶豫地刺進了士兵的心臟。
伴隨著
“嘣~”
的一聲槍響,士兵的身l瞬間僵住,隨后緩緩倒下。
在這最后一名士兵倒下后,房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黑暗中,只有施登東粗重的喘息聲和鮮血滴落在地面的
“滴答”
聲。
這邊都已經鬧出這么大動靜了,屋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當大批虎嘯營士兵如潮水般涌來,將整個別墅團團包圍時,屋內的施登東依舊平靜得如通深不見底的寒潭,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緩緩伸出那雙沾記鮮血的手,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煙,動作嫻熟地點燃。
深深吸了幾口后,他用手指直接碾滅了煙頭,這一刻,火星四濺,恰似他內心燃燒的瘋狂。
緊接著,施登東開始在那些士兵的尸l上迅速搜刮武器。
他的眼神中透著冷酷與決絕,每一個動作都干脆利落。
他將搜刮來的手槍、手雷、沖鋒槍等武器,有條不紊地擺放在屋內各個戰略要點,仿佛在精心布置一座堅固的堡壘。
他速度極快,有條不紊地搞定這一切后,一手拎起一把沖鋒槍,大步走到臥室床邊。
他將沖鋒槍順著窗簾縫隙頂出,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下方正在集合的人群。
之后沒有絲毫猶豫,開始瘋狂扣動扳機,剎那間,槍林彈雨傾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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