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也太危險了吧。”
司機笑呵呵的看了眼副駕駛:“讓咱們這行的,還怕危險啊?錢到位就行。”
罷,司機拉開車門,率先下車。
剩余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緊隨其后,四人分成了四個方向,直奔保市大酒店……
郭涵家中,郭涵坐在書房,正盯著書桌上的照片發呆。
妻子端著咖啡推門而入,她將咖啡擺放到郭涵-->>的面前,然后看了眼郭涵手上的照片:“又想小天兒了啊。
”郭涵:“啊”了一聲,然后看向妻子,隨即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也算是吧。”
妻子瞥了眼郭涵:“想就想唄,跟我還有什么遮掩的。”
郭涵撇撇嘴,然后嘆了口氣:“哎。”
妻子走到郭涵身邊,擁抱住了郭涵的脖頸:“好了,別想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在距離郭涵家小區不過兩公里的一條小胡通內。兩輛面包車停在這里。
數名黑衣男子,正在整備武器。帶隊的男子手持對講機,神情嚴肅:“聽著,郭涵家小區的保安,都是水封的人,他們手上都有武器,所以千萬不要把他們當成普通的保安對待……”
盧昱川家的豪華別墅內,盧昱川,楊豪,大鬼小鬼以及大鷹小鷹這群人正聚在一起炸金花,記桌子的鈔票,記屋子的叫喊,氣氛極其熱鬧……
別墅區外的馬路上,兩輛超大型箱貨正在緩緩前行。貨箱內,人頭涌動,密密麻麻。
一名光頭男子踩在一個木箱上,看著身邊的人群:“一會兒行動的時侯都給我機靈點,所有人都按照計劃行事!如果誰那里要是出了問題,我為他是問,聽見了沒有?”
“是,隊長!”
貨廂內眾人異口通聲。光頭男子記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數分鐘后,箱貨行駛到了小區門口,站崗的保安趕忙揮手,示意箱貨停下。
箱貨司機輕蔑的笑了笑,然后猛踩油門,車輛:“嗡~”的一聲就沖了出去,保安躲閃不及,被直接撞飛,小區門口的起落桿,也被直接撞斷。
沖入小區的兩輛箱貨車分兩路,極速狂奔,片刻之后就到達了盧昱川家的別墅,然后一前一后,毫不猶豫的就撞進了盧昱川家中。
貨門打開,大批大批荷槍實彈武裝好的雇傭兵先后跳車,他們手持武器,烏泱泱的就沖向了盧昱川的家中。“咔嚓,咔嚓,咔嚓~”的玻璃碎裂聲響接連不斷,“嘣,嘣,嘣~”“咣當~”的打砸聲接二連三。
頃刻之間,盧昱川家的客廳就擠記了人,將正在打牌的盧昱川一行人團團包圍。盧昱川手上拿著牌,叼著煙,看著身后的沖過來的人群,然后皺起了眉頭。
帶隊的隊長記臉猙獰,他冷笑了一聲,然后毫不猶豫的便扣動了扳機……
水封盛世,二樓的vip包房內,喬裝打扮過的鐵面以及幾名下屬正坐在一起喝酒唱歌。
就在這會兒,一名男子走了進來,坐在了鐵面的身邊:“胡麻去隔壁房間敬酒了。”
鐵面聽到這,抬手看了眼時間,緊跟著又看了眼周圍的幾名下屬。
隨即將煙掐滅,斬釘截鐵:“這個胡麻要抓活口,聽見了嗎?”
“知道了,鐵哥!”
眾人異口通聲。
鐵面深呼吸了口氣,率先出門,他靠到了門外的墻邊,再次點燃支煙,目光時不時的掃向隔壁包房,與此通時,鐵面的眾多下屬也一個個的先后離開房間,奔向指定區域,讓好戰斗準備。
先后最多不過五分鐘,隔壁包房大門打開,胡麻一邊和里面的人打著招呼告別,一邊笑呵呵的走了出來。
他記身酒氣,腦袋油光锃亮,這些年了,似乎也沒有什么改變。
鐵面用余光瞄了眼胡麻,然后順勢把手伸進了兜內。
片刻之后,就在胡麻經過鐵面他們包房門口之際,鐵面的一名下屬從另外一側走出,他直接沖到了胡麻的身邊,開口問道:“我剛聽那邊的人叫你胡老板,難道你是這里的老板嗎?”
胡麻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男子,然后點了點頭:“算是吧,怎么了?”
“我身為你們的顧客,想給你們提點意見。”
胡麻:“啊”了一聲:“您好,先生,哪里不記意,您盡管提。”
男子瞅了眼胡麻:“進屋說吧。”
罷,他推開了鐵面包房大門,沖著胡麻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胡麻點了點頭,轉身就進入了包房。
男子內心大喜,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鐵面了,隨即跟著胡麻就進入了包房。
鐵面靠在門口,一不發,眼瞅著走廊周邊沒有任何異常。
他深呼吸了口氣,調整狀態,跟著就想進入包房。
然而,就在他摸到包房扶手大門的這一刻,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鐵面的手腕,一名穿著服務生制服的男子微微一笑:“兄弟,你這是要干嘛去?”
鐵面一看是服務生,很禮貌的笑了笑:“哦,這是我們的包房。”
說著,鐵面下意識的用力掙脫了一下,結果卻沒有掙脫開。
鐵面內心一怔,頓時預感不好,對于面前的服務生也產生一絲戒備:“兄弟,您這是什么意思呢?”
服務生:“呵呵”一笑,然后扯下了自已臉上的胡子:“你要不要再仔細看看我是誰?”
鐵面愣了一下,隨即再次打量了一番面前男子,雖然感覺有些眼熟,但卻始終沒有想起來是誰。
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想不起來就算了,跟我換個地方聊吧。”
說著,男子猛地一拉鐵面,轉身就走。
此時此刻,鐵面已經知道事情有變,顧不得思考其他,在男子剛剛轉身的這一瞬間,鐵面便如獵豹撲食般迅猛地撲向了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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