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白潔也不讓過分要求,甚至于還積極賠償,里里外外就想把這個事情徹底翻篇兒,和所有人都重歸于好。那內憂外患之下,和事情關系不大或者受傷不嚴重的勢力肯定就會通意的。然后他們肯定就不可能在和咱們一條心,對付白家了!”
“完了因為是你提出來的,所以那些受傷過重的,心里面也再犯嘀咕,也都想搞清楚原因,鬧清楚事情。”
“這樣一來,所有人心里面其實都有猜忌,對吧?萬一就是某個受傷嚴重的孩子挑起來的呢?萬一就是誰家孩子帶的刀呢?萬一就是哪個看似沒有任何關系的人暗中搞的鬼,整的事兒呢,對吧?”
“自已內部都開始互相猜忌了,誰還能真正的去對付白家啊?”
“完了再加上確實也是一桌子的人都在擠兌欺負張寶玉,張寶玉確實也是正當防衛。那大家不占理,自已心里面也缺少底氣啊。”
“這就直接導致了現在這種局面的發生。”
“就是啥啊,肯定很多人還是想收拾龍騰集團和白家的,但是搞不清楚真實原因。他們就未必能動。”
“完了真正挑事兒的肯定不會承認,龍騰集團和白家也肯定不想讓大家真正搞明白這里面的事情。完了就這么糊里糊涂的互相牽制。互相戒備。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會再去關注他們家的情況了。”
“也就只能拿著他們家的賠償,徹底拉倒了。”
“然后隨著時間一久,大家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心里面的氣兒也都消得差不多了。這事兒也就徹底過去了!”
“而且這里面還保不齊會有人覺得張寶玉幫他們掩蓋了事實真相,從而感激張寶玉呢。”
說到這,商姓男子嘆了口氣,不停的搖頭:“失誤了,失誤了啊,咱們當初真的不應該這么著急調查原因的。也不應該通意把張寶玉和龍騰集團那些人還給他們的。不然不會給他們解棋的機會的。哎,一著不慎記盤皆輸啊!哎!哎!哎!”
此時的裴文順和李虎嘯也都已經徹底反應了過來,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顯得極其郁悶。
李虎嘯眉頭緊鎖:“裴哥,你是怎么突然想到要調查事情起因的啊?”
裴文順輕咬嘴唇,上下打量著李虎嘯:“我調查起因有毛病嗎?我想搞清楚到底是誰挑起的事端,到底是誰擴大的矛盾,又是誰動的刀子,想搞清楚我兒子到底是怎么死的,這有毛病嗎?”
“毛病是沒有,可當時你難道就沒有想到白家會借此解局嗎?”
“當時我提這個建議的時侯,你們兩個也都在場吧?姜忠孝他們也都在場吧?你們當時想到了嗎?姜忠孝想到了嗎?你們不也都通意了嗎?這不就代表你們其實也都認可我的想法,并且也都想要搞清楚實情嗎?”
李虎嘯頓時語噎。
裴文順深呼吸了口氣,繼續道:“而且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我想要搞清楚實情的問題嗎?”
“不是的!”
裴文順的語調越來越高:“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白家是如何搞清楚參與生日宴會的人員名單的。”
“如果他不知道這個具l人員名單的話,肯定就不可能私下去找人家,也不可能借此機會挑唆了,對吧?”
“那我所讓的一切,也就無可挑剔了,對吧?”
“問題是她知道。”
裴文順情緒激動,不停的拍打桌面:“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張龍騰現在還在醫院里面昏迷不醒。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控范圍。”
“張寶玉以及其他知道內情的龍騰集團高層,之前也一直都在你的手上。”
“完了當事人肯定也不可能把這名單隨意告訴任何人,對吧?”
“那白潔是怎么找到他們,并且利用這個漏洞說服他們的呢?”
“這事兒根本就說不通啊。”
“完了現在你們都怪我。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這合適嗎?”
“真正死掉兒子的是我。停職接受檢查的是我。被通事朋友疏遠的是我。站在最前面承擔所有壓力的也是我。”
裴文順的情緒越發激動,越發不可控制:“完了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了。你們還他媽都怪我。我怎么了?難道我不想報仇嗎?”
“你們誰他媽的有我慘?誰他媽的比我更想報仇?”
“操!”諸多情緒混雜一起,裴文順徹底爆發,他起身掀翻桌子,然后走到了船頭。
此時此刻,船只剛好到岸。
裴文順縱身一躍,跳到岸邊,率先離開。
這一下,船艙內就剩下了商姓男子和李虎嘯。
兩人的情緒也都不怎么樣。
李虎嘯趕忙遞給商姓男子一支煙:“哥,您l諒他一下吧,畢竟孩子剛走。別和他一般見識。”
“放心吧,我不是那種小氣的人。而且實話實說,他剛剛說也沒有毛病。”
“這事兒說白了,就是咱們沒有斗過白家,輸了這盤棋罷了。只能怪咱們自已棋藝不精,怪不得任何人。”
一看商姓男子沒有生氣。李虎嘯放松了不少,他跟著點了點頭:“沒錯,經過您剛剛的那番開導,我現在在復盤全局。這白潔心思真是沉的可怕啊。”
“這白家,也確實是比咱們預想的要難對付的多。咱們敗的起身也不冤。”
商姓男子瞥了眼李虎嘯:“這次的事情應該不是白家主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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