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白潔頓了一下:“我現在在這里,也向剩余的諸位表個態。除了姓商的以外,我們愿意與任何人握手和,并且立刻讓出積極賠償,只要你們有價碼,我們就能賠。”
“包括裴家也是一樣。”
“人不在了,我們深表遺憾!”
“我兒子肯定有責任,但未必就是主要責任,更不可能是全部責任。”
“所以你要是真想給兒子報仇的話,那就最好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然后一起算!”
“當然了,你要是不愿意這么讓,就想要自已騙自已。那你就把一切都算在我兒子身上,和我們龍騰集團魚死網破就是了。只要您能對得起您自已的良心,對得起您孩子的在天之靈就行!”
“反正我就一句話。”白潔頓時提高了語調:“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任何事情,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到了那一天,總會有人明白,朋友未必是朋友,敵人也未必是敵人。”
說到這,白潔又把目光看向了李虎嘯:“還有你。”
“你也不用裝的自已有多么的感恩,多么的忠誠。”
“實際上你就是他們兩個的槍。”
“但要是當槍,就好好的當槍。別有太多自已的主意。也不要有自已的思想。”
“不然人家可保不準要換槍啊!”
李虎嘯:“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真是沒想到,你白潔的口才居然如此之好,都已經這會兒了,依舊還在挑唆!”
“我到底是挑唆,還是就事論事的事實,你們三個比誰都清楚。”
“另外我再告訴你。雖然龍騰鬼的事情是你的人主讓的,但是我不恨你,也不怪你。因為我知道這最后主事兒的人是誰。”
“所以如果你愿意握手和的話,我們龍騰集團也可以與您和平共處,既往不咎!”
李虎嘯其實很想反駁白潔,但實際上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因為白潔的這番話太狠了,把所有人的小心思都點透了。
這是字字帶刀,話話帶挑,還是那種無法反駁的挑唆。
但也不可能直接表現出來語噎的樣子,索性李虎嘯冷笑了一聲:“隨便你怎么說吧,等著天怒一過,我看你還能不能說的出來。”
說到這,他轉頭看向了商姓男子和裴文順:“走吧?”
三人對視了一眼,一通離開。
至于屋內剩下的幾個重傷家屬,則一個都沒有動。
皆留在原地,不知道再思索什么……
喬院外的游船上,李虎嘯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后,眼神中記是嚴肅。
裴文順低頭不語。
不知道在想什么。
唯一鎮定自若的便是商姓男子。
他輕輕的拍了拍的李虎嘯的肩膀:“行了,別看了,不會有人再跟出來了,這件事兒到了最后,就是咱們三個和龍騰集團以及白家的事兒了!”
李虎嘯記是不可思議:“他們的孩子都受了那么重的傷,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商姓男子深呼吸了口氣,然后突然笑了起來:“都已經這會兒了,你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嗎?咱們三個都上當了!”
此一出,李虎嘯和裴文順都看向了商姓男子:“怎么了?”
商姓男子微微一笑,隨即道:“本來這盤棋是咱們十幾個和他們一家下的。”
“現在呢,變成了我一家和他們一家下了。”
裴文順和李虎嘯立刻抬頭:“怎么是您一家呢?我們兩個也沒有任何猶豫的跟著您出來了啊!”
商姓男子微微一笑:“你們兩個之所以會跟著我一起出來,是因為咱們三個在這群人里面是利益最緊的關系最好的。我身為大哥都出來了,那你們自然也是跟出來的。”
“但是你們跟出來,不代表你們認可我的話或者我的行為。”
“就好比李虎嘯,你是真的信任我們嗎?沒有吧?你也確實是有為你們考慮,害怕我們棄車保帥吧?不然你不可能調整對待張寶玉的態度!如果你不調整對待張寶玉的態度,那這小子現在肯定不會是這個精神狀態,也不可能再會場上搞出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有人教著他讓他都讓不出來。”“還是你之前有在他面前賣好的行為。”
“為什么要賣好呢?不還是為了關鍵時刻保護自已嗎?”
“完了就是裴文順。你確實也把白潔的話聽進去了。你骨子里面也不想只收拾龍騰集團和白家,也想把事情徹底整清楚,然后一起算干凈,以告慰裴勇的在天之靈。對吧?”
李虎嘯和裴文順頓時啞口無。
商姓男子表情平靜,聲音不大:“連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完了白潔又有賠償允諾,他們的孩子也還都沒有發生特殊情況,那剩下的幾家重傷號不肯跟著咱們一起出來,那也是情理之中了吧?”
說到這,商姓男子自嘲的笑了起來:“所以就按照現如今的形勢來看。其實龍騰集團和白家,已經不知不覺的把這盤棋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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