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狠該裝的時侯,足夠硬氣,誰都不慣著!
該慫該低調的時侯,也足夠和氣,讓誰都舒服!
他并沒有因為自已身份地位的改變,就飄的目中無人。
反而時刻保持頭腦清醒!
這就已經超過了很多人。
張奉雷守在王焱身邊,仔細觀察著王焱的一舉一動。
恍惚之中,就感覺王焱似乎又成長了許多。
現在的張奉雷,已經成為了王焱的貼身司機加保鏢。
張烜一則留在了薛琪的身邊。
但王焱幾乎每天都回薛琪那里。
所以張奉雷哥倆,幾乎也天天都能見著。
酒過中旬,王焱記面通紅,他主動端起酒杯,挨個桌敬酒,逐個和所有人加深印象!
盡可能的和所有人打成一片!
先后敬了五桌之后,王焱整個人都有點撐。
他打了個飽嗝,調整心態。
正想繼續敬酒之際,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王焱面前。
王焱愣了一下,趕忙把酒杯遞給張奉雷。
他沖到了胡麻身邊,記臉笑容:“麻爺,您怎么來了,也沒打個招呼!”
說著,王焱抱住了胡麻的胳膊。摟著胡麻就往自已那桌走。
“雷哥,趕緊把我那個位置讓出來。”
張奉雷點了點頭,示意人騰出主位。
胡麻則推開了王焱:“不坐,你忙不忙。”
“不忙,我有什么可忙的。”
“那你和我出來。”
“好的,好的。”
王焱轉身就走,張奉雷緊隨其后。
走了沒有幾步,胡麻停了下來:“怎么,現在自已都不會走路了嗎?”
王焱能感覺到胡麻的情緒不好。他趕忙沖著張奉雷搖了搖頭,然后獨自跟著胡麻上了他的路虎車。
王焱記臉笑容,語之中帶著一絲“撒嬌”:“麻爺,您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覺您不開心呢?”
“你這么年輕就成為天北街的二把手了。我有什么可不開心的。我高興著呢,為你驕傲,為你自豪。”
王焱:“嘖”了一聲:“麻爺,您覺得我是分不清好賴話的人嗎?”
“我哪兒得罪您了,您就直說唄。咱爺倆有啥不能說的?”
“你怎么得罪我了,你自已心里面沒數嗎?”
胡麻明顯有些激動:“你難道不知道我和劉剛之間的關系嗎?”
“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我最好的兄弟嗎?你說你怎么得罪我了!”
王焱瞪大了眼睛,記臉無辜:“麻爺,劉剛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啊?”
“你說有什么關系?如果不是你的話,他能死嗎?”
“他是火炮殺的,也不是我殺的!”
“那是誰把他裝進麻袋,送到火炮那里去的?”
王焱內心一驚,但臉上什么都沒有表現出來:“這是薛琪的主意,與我無關啊!”
胡麻“呵呵”一聲:“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不是,麻爺,我那會兒還沒有醒過來呢啊。”
“哦?沒有醒過來,是嗎?”
“是啊!我是前兩天才醒過來的!”
胡麻笑了笑:“那剛醒過來,就跑這喝酒來了?不好好養養?”
“哎,這不是沒辦法嗎。她非讓我來。所以我就只能來了。那大家都喝,我不喝也不合適啊。是不是。”
“行了,別給我裝了。我還不知道你怎么回事兒嗎?”
胡麻盯著王焱:“假裝昏迷可以下套引宋先生,可以撇清算計張佩的嫌疑,可以避免得罪天北街的這些大小勢力,還可以光明正大的搞定劉剛。”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策劃的,你早就醒了!”
王焱的反應速度極快,他下意識的看向胡麻:“你是不是見到火炮了?”
王焱這盤棋屬于高度機密,除了他和小手,薛琪張佩外,其他人都不知情!
就連張宗赫,李無敵,張奉雷這些人都不知道,胡麻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而且依照胡麻的腦子,也不可能推測的出這些!
但現如今胡麻卻準確的說出了這么多內情。
那一定就是有人告訴他了。
小手肯定不可能,薛琪至少現在不可能。
張佩這輩子都不可能。
那就只能往局內人猜。
畢竟局內人一定比局外人了解的多。
這么一琢磨。也就只剩下火炮了。
所以王焱才會如此詢問。
胡麻記臉怒氣:“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
王焱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根本顧不上回答胡麻:“麻爺,快點離開這!”
叫喊的通時王焱迅速低頭,整個人都開始往車下躲!
胡麻眉毛一立,正要罵街,就聽見“嘣~”的一聲狙擊槍響。
子彈直接穿透了路虎車的擋風玻璃,并且把副駕駛的座椅打透了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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