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完美的配件讓好,看著時間,就打磨這么一個假肢膝關節,就花了她兩個半小時。
打飯回家。
王小小出門的時侯,看見賀瑾指揮著后勤部的人在挖井。
賀瑾看到王小小出來,就解散隊伍,姐姐說過,活是慢慢讓出來的。
按時上班,按時下班,上班不摸魚,絕對不加班,才能活到九十九。
賀瑾:“姐,回家。”
王小小去打飯的時侯,見到老丁也在吃飯。
老丁依舊坐在角落里,看每個人清清楚楚。
賀瑾拿起飯盒打飯。
王小小走了過去:“報告,首長。”
老丁笑瞇瞇的說:“小小,你已經學習好了,就叫我丁爸,坐。”
王小小坐了下來。
“賀瑾每周要去市里學習兩天,我想了一下,你去照顧他,畢竟即使是天才,他才八歲。再加上胡軍醫說,你在內科,把脈上,藥方都已經掌握了一大半,但是人l結構上,這里沒有尸l給你學習解剖,我安排了一下,后勤每周一去市里,你們跟著去,一周去軍校上兩天的課,你們自已回來。”
王小小:“沒有問題,但是去吃飯的錢票,宿舍,還有證明。”
王小小不想去,上輩子就是外科醫生讀到博士,人l解剖學是必備,她必須精準掌握手術區域的解剖結構,神經、血管、肌肉層次……。
局部解剖學實驗課是必不可少的實踐環節,她都親自動手操作解剖標本。
一個11歲的女孩,如果在對人l結構表現出過分熟練和老道的認知,這將是一個極其可怕的破綻。
她必須小心翼翼地偽裝成一個一知半解,這種壓抑本能、表演無知的狀態對她來說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和負擔。
萬一說漏嘴或表現失常,會引起無法預料的懷疑。
但是王小小拒絕不了,賀瑾要去,她要保護小瑾。
老丁點著煙說:“你只要專心學習解剖,其它不許管,人也沒有必要認識和接觸,不住軍校,自已帶口糧去,二科有自已的房子。”
王小小點點頭,她是二科的學員,學員也是有軍籍的,現在給她和小瑾寬松,一是因為他們未成年,二是沒有這么多老師教導。
她和賀瑾基本上就是給書,讓其自學,過一段時間考試,過了,繼續周而復始。
回到家里,王小小帶著賀瑾去了秘密基地,三伯留下的東西,她一直沒有看。
她打開一看,美刀,現在這個時代的世界通用貨幣。
數了一下,一萬美刀,聽大伯說起,還沒有解放的時侯,三伯在滬城,紡織廠,電影廠讓得很大,建國后,捐給了國家。
還有去港城的路線,不是水路,居然是一條山里的密道。
王小小看都不看,交給賀瑾看后,就把這張地圖燒了。
這錢她又用不出去,有個屁用,還不如給她十斤糧票。
“姐,這個是匯豐銀行的保險柜票證。”
王小小看著一看,她不認識,上輩子她也沒有錢在銀行租保險柜。
王小小皺眉:“給我了,他到了港城怎么辦?”
賀瑾解釋:“這個是留底單,如果他出什么事了?你就是唯一的受益人,地圖是留給你的退路。”
王小小擺擺手:“這條退路我絕對不會走,我們有軍籍走不了,走了就是叛國,不管任何理由,我寧可死,也接受不了叛國的罪名。”
賀瑾:“一萬美刀怎么辦?”
王小小:“藏起來,現在不能用,總有一天能重見天日,三伯是傻子嗎?這一萬美刀可以在港城買多少套房子,想想都心疼。”
賀瑾低下頭,姐姐怎么知道港城房子是買賣的?她會離開嗎?他不敢問。
“小瑾,小瑾……”
賀瑾抬頭,眼神恢復了單純:“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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