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勝說:“走走走,我閨女在信中夾了肉票,我們今日有錢開小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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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和賀瑾兩人坐在炕上,數著錢和票。
每人有150元,三十斤糧票,五斤肉票和兩斤糖票。
賀瑾老實上交給姐姐。
王小小收了下來,給了小瑾五顆大白兔奶糖。
但是他們忘記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們現在是二科的學員崽崽,不再是陸軍的小崽崽了。
當他們再次陳國棟的時侯,陳國棟對他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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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把土豆種好,蔥和蒜也全部種完。
王小小這次在三個山上種了三十斤的野土豆。
小瑾l力透支了,今天爬了三個山。
小瑾喘著粗氣:“姐,爬不動了,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王小小拿出蔥頭種了起來:“小瑾呀,累了休息一下。”
王小小突然看見一只野雞,拿出彈弓一射,直接射中野雞的翅膀,再射一次,野雞倒下。
賀瑾把野雞撿了過來。
王小小手提野雞,一個冬天過去,野雞沒有肉了。
來到小溪邊,王小小利落地給野雞放血、褪毛,動作嫻熟。
賀瑾則圍著那棵有記號的大樹轉悠,眉頭緊鎖。
“姐,”賀瑾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警惕,“你過來看看這個。”
王小小把處理好的野雞扔進背簍,在溪水里涮了涮手,走過去:“怎么了?又發現蘑菇圈了?”她以為賀瑾又找到了什么能吃的。
“不是蘑菇,”賀瑾指著樹干上那個刻痕,“這個記號。我敢肯定,在另外兩個我們種土豆的山頭上,也看到過幾乎一模一樣的。就在山頂附近視野最好的大樹干上。”
“而且,”賀瑾咽了口唾沫,聲音更低了,“我懷疑這樹下可能埋了東西。”
“嗯?”王小小挑眉。
王小小認真看了,這樹根旁的土,沒有動過的痕跡,看不出來,土顏色不一樣。
那就是不是新埋的。
小瑾要挖。
“別動它!”王小小立刻按住賀瑾還想扒拉的手,神色嚴肅起來,“萬一是什么危險東西呢?還有不管是什么?絕對不是新埋的。剛剛過完冬天,不會是冬天埋的。”
她站起身,迅速將四周的環境記在心里——這棵樹的位置、記號的朝向、周圍的地形。
“小瑾,記住這個地方,但我們什么都別碰。晚上再來,找二科的人來,我們不能動,這是老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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