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小小把水燒開:“老大,這樣做酸菜真的行嗎?只要把蘿卜葉子燙十秒鐘就行啦?”
王小小麻利地把燙好的菜葉子撈起來,動作干凈利落。“看好了,”
她邊說邊把燙過的菜葉一層層碼進壇子里,”燙菜的水別倒,留著有用。”
紅紅幫忙搬來一塊洗得發亮的鵝卵石,王小小接過來壓在菜葉上。“這塊石頭壓著,菜才不會浮起來。”
她把燙過菜的水倒進去,仔細地蓋上壇蓋,拍了拍手,“五天之后就能吃了。”
“那菜干呢?”花花好奇地問。
“這個更簡單。”王小小把剩下的蘿卜葉子倒進鍋里,這次多煮了兩分鐘。
撈出來后,她把菜葉里的水分擰干,然后一串串掛在后院繩上。
花花突然想到什么,興奮地問:“老大,是不是所有的野菜曬菜干都這么弄啊?”
王小小擦了擦手,嘴角揚起一抹笑:“聰明,一學就會。”
王小小來到井邊,壓水,看著水出來,她高興~
————
到了星期天。
齊魯八人過來,王小小算了一下,一起去砍這些五味子藤和烏拉草,兩次就夠了。
到了五味子藤,王小小叫他們割草她去打獵。
王小小瞇起眼睛打量著眼前的灌木叢。
她輕手輕腳地撥開枯枝,一個野雞窩赫然出現在眼前。
“運氣不錯。”她嘴角微揚,迅速從腰間摸出彈弓。
三顆石子精準射出,兩只肥碩的野雞應聲倒地。
她又往窩里探了探,竟摸出七枚還帶著余溫的野雞蛋。
正當她彎腰撿拾時,前往9點鐘方向好像是兔子洞。
王小小走了過去,做了陷阱,再認真找了另幾個洞口,繼續做了陷阱,再拿著干草,熏洞。
就看到兔子從不同的洞口跑了出來,全部被陷阱套住。
王小小一看,笑瞇瞇,這一窩的兔子居然有五只。
“今天的收獲夠豐盛。”她掂了掂手里的獵物,轉身往五味子藤的方向走去。遠遠就聽見齊魯他們嬉鬧的聲音。
王小小蹲在小溪邊,手中的獵刀閃著寒光。
她利落地給兔子剝皮,動作嫻熟得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兔皮完整地剝下來后,她隨手扔進背后的背筐里,內臟則仔細地埋進土里。
這兩只雞得留著。她麻利地用草繩把雞嘴綁緊,又將翅膀和爪子捆得結結實實。
確認它們動彈不得后,才小心翼翼放進筐里,用干草蓋好。
架鍋生火對她來說輕車熟路。
三塊石頭壘成簡易灶臺,枯枝噼啪作響,鐵鍋里的水很快就咕嘟咕嘟冒起泡來。
五只處理干凈的兔子和削好的土豆塊在鍋里翻滾,王小小又撒了把鹽和野山椒。
濃郁的肉香順著山風飄散開來,正在割草的少年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鼻子使勁兒抽動著。
“老大,你這是燉了多少啊?”齊魯第一個跑過來,眼巴巴地望著鍋里。
王小小用木勺攪了攪:“五只兔子,管夠。”
浩子瞪大了眼睛,“五只?!這也太奢侈了吧?”
王小小頭也不抬,又往火堆里添了根柴,“干活就得吃飽,待會兒多割些烏拉草,給我好好干活。”
少年們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應道:“放心老大!”
大家都在鐵碗,等著王小小分肉肉,這樣比較公平。
王小小先拿出一個鋁飯盒,裝了一份說:“給紅紅花花的。”
大家各自端著鐵碗,眼巴巴地看著鍋里翻滾的兔肉。
王小小拿起木勺,挨個給每個人盛了滿滿一大勺肉和土豆塊。
“慢點吃,小心燙。”她叮囑道。
齊魯捧著碗,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燙得直哈氣:“老大,這肉也太香了!”
“那是,放了野山椒呢。”王小小笑了笑,又從挎包里摸出幾個小紙包,“這是鹽和辣椒面,誰要自已加。”
浩子接過紙包,小心翼翼地往碗里撒了點:“老大,你咋啥都會啊?連打獵都這么厲害。”
王小小啃著窩頭,:“我叔爺爺教的,他說過,在山里,會找吃的才能活命。”
吃飯后,大家扛著草回王小小家,王小小想了,下周再去。
“老大我們再去?”
王小小說:“不去了,下周我們再去。”
齊浩他們走后,剛子留了下來。
剛子撓著頭,憨憨的說“老大,我奶腿腫起來,我爹說喝點白酒活血,我奶喝了越來越痛,我娘差不多把我爹打死。
我娘叫我請問你,你會給給人針灸嗎?我奶腿不好,嚴重的痛風,你能不能去看看?本來在部隊的孫醫生會針灸,他去執行任務,估計要一兩個月才回來。”
“等一下,我去拿醫藥箱。”她要去拿,就看見賀瑾把醫藥箱給她拿了出來。
王小小和剛子一起去回去。
王小小蹲下身,手指在老太太腫脹的膝關節周圍輕輕按壓,觸感發燙,皮膚緊繃得發亮。
“多久沒排尿了?”她突然問。
剛子娘一愣:“這兩天尿少,顏色深得像茶……”
王小小點頭,“痛風急性發作,濕熱淤堵。先泡腳引火下行,再針灸通絡。”
她讓剛子燒水,自已從醫藥箱取出艾葉、威靈仙、黃柏,丟進木盆。
“去開藥,艾葉溫經,威靈仙祛風濕,黃柏清熱這三樣部隊衛生所肯定有。”
水燒開后,王小小讓老太太雙腳泡藥湯,自已取出銀針,酒精燈灼燒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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